”
“难受什么,她要是真的替你想,明白的处境,她一定会体谅你。”
赵夫人轻轻抹泪。
“话不是这么说,我们诬陷她儿子,已经寒透了她的心,还奢望她谅解我们吗?”
“呵。”赵瑞根一脸轻蔑地说道。
“王子恒又不会伤筋断骨,
连一根寒毛都不会少,如果因为此事,王老夫人不愿与我们来往,那随她去。”
“老爷,你说这种太让人寒心。”赵夫人眼泪婆娑。
“想想姐姐曾经帮助了你多少,我们现在算计她儿子,她只会认为我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够了。”赵瑞根阴恻恻地说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妾身明白了。”她抹了抹泪,躬身退下。
脚步踩在破碎的白瓷茶盏上,即便勒疼了双腿,她也无所谓。
“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赵瑞根在她身后大喊。
女人却是一句话也没回他,默默地走了。
“可恶!”他愤怒地踢旁边案几,面露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