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拒绝,奈何对上她的眼睛时,准备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解了袖口,顺着袖管慢抽,露出血管分明的小臂,再往上,是紧致的肌肉,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样子。
沈汐洁小心翼翼倒了点在手上,掌心覆上关节时,轻蹙眉道:“忍着点。”
重了怕他痛,轻了又怕效果不到位。
傅景琛看着她,有一瞬间失神。
“这里痛吗?”她换了一边,靠的更近了,两人呼吸交织,傅景琛觉得有什么在慢慢融化。
直到不合时宜的电话声起,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沈汐洁看了一眼,是路枫。
她刚好替傅景琛揉完一只手,放下袖子,抱歉的做了个手势,后划开接通键。
“在哪?”
“回家的路上。”沈汐洁憋了两个小时,终于找到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下午出事了?”
路枫并不回答,而是继续追着道:“你搬去傅家躲灾还不如搬来我家。”
沈汐洁:“我没住傅总家里,我家在他对面。”
“有差吗?你怎么不搬来我对面?”
“路枫,”沈汐洁无可奈何,“认真一点。”
傅景琛听到这两个字,手里的限量版袖口登时不怎么顺眼。
他看似没在听,实则耳朵把声音接收的清清楚楚。
“不闹你了,我有朋友跟秦远儿子吃了顿饭,听了两句闲话来跟我说,他一进林城,我就让人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