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放纵归放纵?
就这么轻飘飘的……
向天歌收回视线,也尽量收拾好心情,强制自己冷静的把裤子穿好。
路让走过来想抱他,向天歌没拒绝。
“我爸在忙,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晚上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路让搂着向天歌的腰,头埋在男生颈间深嗅沾染了自己气息的体香。
向天歌微微仰着脖子,视线落在紧闭的窗帘上。
丝绸薄纱下是花纹复古的提花布,立体的纹路在具有光泽的软丝下显得影影绰绰。
路让的脣贴在皮肤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有一点可能是真的。
路让喜欢男人的身体,是真的。
可只親过他一人,应该是假的。
从第一次親上就应该知道,是他自己傻逼个彻底。
他只是想在网络上耍路让,没想到路让在现实中把他耍了。
他低头去看路让,路让察觉到他的动作立马凑近想親他的嘴,向天歌偏头躲开了。
路让把向天歌搂得更紧了些,自责自己确实太放纵过头,把人折腾成这样。
向天歌任路让抱了会儿然后才推开对方的手臂,他忍着疼走到床头,拿出正在录音的手机面向路让。
“如你所见,我都录下来了,然后你回去告诉你爸,我向天歌玩得起,犯不着你来善后。”
话落,他关了录音把手机揣裤兜里,然后转身拎起装药品的袋子。
“天歌,他说什么不代表我的态度,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从来没感觉吗?”
路让见向天歌要走,用身板挡住了男生。
“呵。”向天歌嗤笑一声,“那可太有感觉了,但是可惜……”
男生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泛着冷光,停顿片刻才继续说:“可惜你技术太菜,我看不上。”
向天歌说完就要推开路让,路让杵着不动然后突然扣住向天歌的后脑勺,脣覆盖下去不由分说撬开那对碾红的软脣。
向天歌推不动,气得只能用牙咬。
血腥味瞬间弥漫到口腔,激得胃里一阵恶心。
路让却像食髓知味般追着不放。
随即两人叠倒在床上,路让知道向天歌喜欢什么,所以他努力证明着……
向天歌心里很抗拒,可事实却是……
“天歌。”路让親着向天歌的嘴角,柔声说:“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做进一步的证明,但眼下你应该知道,你有多看得上我。”
向天歌闻言,眼神黯淡下来,身体反映让他无话可说。
路让像个胜利者般继续在他眼前低语:“不止是眼下,还有在之前的那两小时里。”
向天歌闻言,瞳孔不可抑制的震颤了几秒,随后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
他翻身脱离路让的怀抱,然后扯上一截被子盖住了脑袋。
他不想因路让的话而回想什么,情动时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行为,可清醒时却一不定愿意回忆。
路让也侧躺过来,把被子给向天歌上下掖好。
他一只手臂隔着被面搭在向天歌楆上,一边揉按一边哄。
“别生气了,既然我知道你喜欢我,并且我们也在一起了,我以后会对你好,如你所愿以后都只親你,好不好。”
向天歌恨不得把耳朵也堵了,对他好就是把他往死里折腾是吗,像个禽兽一样报复他,心里早他妈乐开花了吧。
“你能闭嘴吗,我累了。”
“好,我不吵你,你安心休息。”
路让又抱了会儿向天歌才起身走出卧房。
而向天歌在路让离开套房后没多久便离开了酒店,然后径直出了镜岛,坐在返程的游艇上时,他删了路让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要做什么从来不拖泥带水,虽然谈不上雷厉风行,但也算得上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当初租公寓时没花什么时间,再从公寓里搬出来也没费什么事。
搬家公司把东西打包到宿舍楼下,接下来就只能靠向天歌自己搬回到寝室,因为校外人员进不来。
向天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东西盘上去的,感觉楆又废了。
寝室里属于他的空间还留着,他还是原来的铺位。
把自己的东西按曾经的位置一一放好后,他终于找到点归属感。
他给周儒杰发了条信息,说特别困玩不动先回去补觉了,手机没多少电打不通的话就是关机了。
随后,他把手机关机然后钻进被子里睡觉。
这一晚他睡得不太踏实,总是无缘无故惊醒,最后一次醒来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但这个时间周儒杰和樊尔帅都没回来,看来是夜不归宿了。
向天歌只好自己一个人睁着眼睛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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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盼到天光蒙蒙亮。
向天歌终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