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池思鸢还是感觉自己光穿着礼服有些吃不消。
很快她就感觉肩上一暖。顾毓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披完后他并没有马上回到原位，而是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池思鸢。他的下巴抵在池思鸢的肩膀上，吐出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上，“池老师，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池思鸢倒是也没有推开他，而是轻笑一声，“你这问题有些奇怪啊。你都叫我池老师了，咱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你是在鼓励我叫你名字吗？”顾毓微微抬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你是想跟我表白吗？”池思鸢微微侧过头。
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掌宽，稍微凑近一点就能吻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