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这个四品官,差距实在太大。县丞听人禀告说有开封府的上差来了,赶紧出来迎接,看到是展昭,赶紧跪倒磕头:“恭迎展大人。下官迎接来迟,请展大人恕罪。”
展昭让他赶紧起来说话,蒋平就没那么友好了:“呔!庆达县丞,我且问你,在你这庆安县管辖地区,也有没有山贼啊?”
“这,回这位大人,下官这里民风淳朴,没有山贼。”县丞也没看清蒋平的腰牌上写的是什么,但是既然他是开封府的,而且是和展昭一起来的,那肯定也是上差了。
“哦,民风淳朴。那我问你,黑风山的民风淳朴不淳朴啊?侯喜那个人淳朴不淳朴啊?”蒋平说道。
县丞听他们提起黑风山了,知道这事瞒不住了,赶紧再次下跪:“回禀大人,那黑风山上确实有一伙贼人,占山为王,拦路抢劫。只不过那山属于我们庆达和隔壁县的交界地带,不能完全算我们庆安的。”
“不完全算,那也至少有一半算庆达的,对不对?你作为县丞,纵容山贼作乱,不思保境安民,只会推诿责任,你该当何罪!”蒋平说道。
这句话吓得县丞都快尿了,赶紧不住的磕头请罪。
展昭看蒋平吓唬的差不多了,就过来扶起了县丞,说道:“庆达县丞,刚才展某路过黑风山,已经杀了侯喜,现在你快快派人随我同去,剿灭黑风山,还百姓平安。”
县丞赶紧命人准备,东拼西凑,连守城的官兵带衙门里面的捕快一共凑了不到一百人,还没有那么多马,整个县衙就不到十匹马。全交给展昭负责。
展昭让蒋平和丁月华住进了馆驿,让他们留在县城里保护车队。之所以不带蒋平是因为害怕如果带了蒋平丁月华肯定也会吵着要跟着一起去。留下蒋平陪丁月华说说话还能解她的心宽。然后自己就带着捕头和几个捕快先行骑马赶奔黑风山,其余的人跑步前进。至于县丞,他是个文官,又不会骑马,就让他在家里听信。
再说黑风山,大寨主二寨主见侯喜带人出去半天都没回来,赶紧带人下山寻找,才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于非命。马博民还哭了几声,毕竟是一起多年的同伴,先把尸体都带回山去,再准备查明是谁干的。就在这时,展昭带人来到了山门外。
展昭让人向守门的喽啰喊话,叫寨主和宴青出来搭话。马博民听到喽啰前来报告心里纳闷,心说这庆达县一向跟我秋毫无犯,我也没派人去抢过他们,他们也没派人来过我这里,怎么今天突然派兵来了呢?莫非侯喜的死是他们干的?
想到这里,马博民带着朱刚风和山寨里的贼寇一起来到了寨外,看见对面只有不到十个捕快,为首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马博民抱拳问道:“你们是庆达县的官兵吗?我们黑风山和你们庆达县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今天因何前来搅闹?”
展昭看看对面出来百十口贼寇,没有宴青,就走了出来,也抱拳说道:“你是马博民寨主吗?在下展昭,是开封府的校尉,听说通缉犯白莲花宴青在你们寨里,今天特意前来捉拿于他,请马寨主不要阻碍展某办案。”
马博民心中就是一惊,心想这开封府的鼻子够灵的啊!这么快就闻到味了?“那宴青已经不在我的寨中,请展大侠去别的地方查找吧。还有一件事,今天我的三兄弟侯喜被人杀害,不知道展大侠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那侯喜拦路抢劫,还勾结朝廷的要犯,并且顽抗拒捕,所以被展某一镖结果了他的性命。”展昭知道,这时候解释说误伤根本没有意义。
马博民听完咬牙说道:“好你个展昭,你背叛绿林道,投靠官府,本来就是江湖的叛徒,今天还无故杀死我的兄弟,来来来,看马寨主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抬刀来!”说着,旁边有两个小喽啰抬过来一把朴刀。这把刀锃明瓦亮,寒光闪闪,虽然不是神兵利器,但是也不能小觑。
展昭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吩咐旁边的捕头站住阵脚,这才拔出巨阙剑前去迎敌。
马博民其实武功不怎么样,但是他靠的是有两膀神力,手中的朴刀是特别打造的,比一般的朴刀还要沉。一力降十会,但凡有人跟他动手,往往一回合就能把对手的武器震飞了,今天面对的又是江湖闻名的展昭,所以马博民自然不敢怠慢,施展全力,抡圆了朴刀,向展昭砍了过来。
展昭看出来他的刀沉,就知道这家伙是靠力气吃饭的,所以第一下没有和他硬拼,而是闪身躲过,然后举剑就刺。一般人刺剑的时候,剑刃是朝上下的,但是展昭这一剑剑刃是朝左右的。因为剑刃朝上下的话,如果对方向左右躲开了,还要再翻手才能继续攻击,而剑刃本身朝向左右,则无论对方朝哪个方向躲都能马上跟着第二击。
马博民看展昭躲过了第一砍,然后举剑刺过来,他也不管这一剑有多少玄妙,只管抡刀硬接。展昭这一剑是带着真气的,但是竟然被朴刀硬生生给弹开了,只听咣的一声,展昭感觉手有些发颤,赶紧撤步跳出圈外,看了看手中的宝剑,安然无恙。马博民也没想到展昭的剑竟然那么硬,自己也被震开了,再看朴刀,上面砍出来一个豁口,这才知道展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