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嗅着,又换上了那副变态的表情。
我承认我当时有点不适,下意识退后了几步,而她站在原地一副戏谑的样子看着我。
还没等我恼羞成怒,她开口让我留下,和她一起建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全新的救世会。
我冷笑着回复她,天天就愚弄那一点人有意思吗?
说完之后我又反应过来,原来我还可以做到冷笑这个地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哀。
她又啧啧摇头笑着说我根本不懂,她说她不是在愚弄他们,而是在拯救他们。
拯救?她是不是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演戏演着自己都当真了?
她又走到窗前,她冲着我指着外面说着。
外面那些人,可能刚失去亲人和爱人,而她把他们聚在一起,给了他们新的希望,不需要他们整天沉浸在自己悲痛的世界里,有活干,有吃的,有睡的,难道不是拯救他们吗?
我听完以后有点哑口无言,我回想起灾变前,好像也差不多是这样。
吃饱穿暖,有一个住的地方,被人爱和有爱的人,这不就是我们普通人最好的归宿吗?
我又赶紧止住了这个想法,我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我心里总觉得她在诱导我走进她设下的陷阱里。
我没有继续跟她争论,因为我现在还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至少在当下,她所做的一切似乎比我预想的还要那么...正确一些?
她见我没有回应她关于做她副会长的事情,她嘀咕了两句征服之类的话。
她又站在我面前,直视着我。
她说不管怎样她救了我们的命。
这是事实,我不能否认。
她说既然不谈理想,那就谈生意,她问我该如何回报她?
节奏变得太快,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我以前做销售的时候,上面给我们培训的时候说过,要牵着客户的鼻子走。
而我现在好像成为了一个客户。
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窗外面不时有此起彼伏的嗨哟号子声传来,想着来时的路上,大家一路跟我问好,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她,我想先回家看看,等回了家以后确定父母的安危,再回来偿还她的恩情。
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了。
她还说不怕我不信守承诺。
她说因为我至少还有点良心。
虽然那玩意儿在这个世界里是最不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