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但还是耐着性子听老刘继续说下去。
他说遇到那女人的时候,她不仅站在马路中央,而且,马路中央还长着一棵桃树,那女人就安静地站在桃树下。
!!!
我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绷紧了全身身体。
我赶紧问老刘知不知道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老刘挠了挠脑袋似乎在回忆。
一会儿后老刘恍然一声说道。
她说她叫桃花。
李桃花。
犹如一道闪电劈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浑身一激灵。
立马又回头,结果发现那女人已经不在了。
阿弥陀佛!
我把安顿他们的事情交给了手下的护卫后,立刻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慌不择路的样子甚至和再次回来的会长撞了一个满怀。
在她愕然的眼神中,我慌忙给她道了个歉。
跑回了院子后,我将大门紧紧地锁了起来。
刚好阿杰也在家,我招呼着他赶快收拾行李。
阿杰一直不停询问我,为什么要收拾行李,现在就要走了吗?人找到了吗?
我没有搭理阿杰,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机械地胡乱收拾着东西。
直到我听到阿杰说我们走了丫丫怎么办?
是啊。
我还没找到丫丫。
我又被拉回了现实,冷静了下来。
坐在床边我整个人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随后瘫软在床上。
阿杰也很诧异,他说上一次见我这样还是在楼顶上,莫名其妙拉着他和丫丫在电梯房躲了将近一天。
我回想起楼顶那天遭遇,同样是看到那棵沦为梦魇的桃树。
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的梦魇,她从梦境中,来到了现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