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主要是陛下要让他取的这东西,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还以为只是个小物件!
虽然他还未看到马匹,可是那些粮草储存完好,兵械也皆为上品,且都已经开了刃,如此数量,应该是长年累积才有这么多,的确难得!
听到亲卫的话,云桀的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从对方的手中拿回那枚赤金色的令牌,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攥着令牌的边缘!
“你确定有这么多?!”
“回陛下,是属下亲眼所见!”
亲卫赶忙颔首回道,其实当时他也震惊了。
云桀的手死握着令牌。
这一刻他的心确实有点复杂!
这么多的粮草,兵械和马匹,可想而知会给天云国带来多少益处!
而这个令牌……
是那个小子给的……
这些东西,明明可以逐步的运回大墨,从而成为大墨的助力,可此刻却留在了天云,留给了橙橙?
“陛下……”
而就在这空气仿佛静止的一刻,旁边的朱长德却忍不住上前道:“您快到了上朝的时辰了,不如让老奴先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昨晚京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还调动了禁军出城,前朝众臣一定是满心猜疑,惶恐不安,若是陛下再耽误了上朝的时辰,他是更要引起人心猜测了!
老太监的突然开口,让云桀眸光一敛,随后将那枚令牌收了起来,转身抬步朝着侧殿走去。
朱长德赶忙从后面跟上。
只是在云桀转身的那一刻,却缓缓的发出一声轻叹。
因为在这一刻。
即使云桀心里即使不想承认,他也隐隐的明白,大墨的人……应该的确没有利用橙橙的意思。
否则不会丢掉橙橙这个筹码,一定会强行带着橙橙回大墨,从而向天云索要益处,就像他当初扣了墨浔在天云皇宫一样!
甚至还可以利用橙橙作威胁,要求自己出兵帮他们铲出墨寂!
可大墨的人却没有这么做,甚至那小子还留下了这么多的东西。
“陛下,老奴还有事回禀,刚才禁军营的人前来求见,请示陛下是否还要继续追拿昨夜的逃叛之人……”
一旁的老太监小心翼翼的道,常年察言观色的朱长德,自然能看得出陛下此刻身上的怒气消了些,所以才选在这个时候开口的。
可谁知,云桀脚步一顿!
深邃的眸子藏着幽寒冷冽,扫向旁边的老太监:“追!为何不追!”
“告诉禁军十队的人,追不回来谁都不许回京!”
臭小子!就算没有坑害利用橙橙的意思,可到底拉着她的橙橙一起出逃作掩护,单单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是,那老奴这就传下去。”
朱长德擦了擦额间的汗,可心中却是无奈的很:陛下这火气怎么一阵一阵的呀!
而且好像只字未提墨浔他们,满脑子都是那个孩子!
只是——
就在老太监胡思乱想时。
前方的男子身影在走了两步后又驻足停下,随后微微侧身,像是沉吟了几秒后,又多加了半句:
“记住,让他们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