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想富,先修路。市长去三宝村也知道我们村路的情况,尤其是丰定乡到我村的那八里路。
晴天一身土,雨天全是泥。一下连阴雨,别说牛车马车,就是拖拉机都出不去。到时候我的蔬菜药材运不出,烂在地里。市长您扶持的试点项目可就要被人说三道四了。”
冯副市长笑了:“我听明白了,向北你这汇报工作是假,又来找我要钱才是真的吧。”
傅向北赶紧摆手。
“市长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就是跟您汇报我们的实际情况。修路呢,我们村自己也能修。我们守着三宝山,自己打石头,自己挖山沙,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肩挑手扛,估计三年也就差不多了。
三宝村都受穷那么多年了,也不差再等三年么。对了,冯副市长,您这次在任多少年啊?若三宝村这个试点做的拖拖拉拉,对您的政绩和升迁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冯副市长端着一茶缸子水,从座位上起身过来,挤着和傅向北坐在一个沙发上。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打量了傅向北好几遍。
“你这人外表一副忠厚老实模样,怎么就长了一颗狐狸心呢?明明是要钱,却一个字没提。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坦白点,你背后是不是有军师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