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秋歌格外照顾。因为对向北愧疚,所以对向北好像半个儿子。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为了自己孩子的前程,为了陈大山的村长之位,而将良心泯灭,选择装聋作哑。
陆南枝青着脸起身:“婶子,你是个母亲,为了孩子选择闭嘴我能理解。但是,后来你怎么还给陈红云和向北保媒呢?陈红云的舅舅可是向北的杀父仇人啊。”
桂花婶子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是二驴子威胁我的。我当年选择隐瞒下此事,二驴子就找了我的软肋。向北探亲回来,将二驴子打了一顿,二驴子就借题发挥,真实目的就是想陈红云和向北结亲。
这事是陈大山和二驴子一起想出的损招。他们说两家结亲的话,即使有一天事情败露了,但两家成了一家人,时间久了,孩子有了,这事牵扯太多,也就不了了之了。”
“……”
陆南枝整个人石化了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了。
秋歌却上前抱了一下桂花婶子:“婶子,如果当年不是你去野猪凹,我肯定死了。不管怎样,我都该谢谢你。”
“秋歌,婶子对不住你,婶子没脸见你啊。”
陆南枝和秋歌开门出来。
陈大山坐在院中一个空的木盆里,好像小孩子一样晃来晃去,自得其乐。
铜锁在一边往外拽他,拽着拽着忽然崩溃了。
“爹,你怎么尿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