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都能遇见,一会儿你载我呗,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汤伟跟着贫着。公司的小年轻们看的大跌眼镜,自家老板追老板娘去了,还死皮赖脸的坐人家副驾驶了。汤伟在车里比较安分的不乱说了,阿珂莎在后座显得很是尴尬,自己这个大灯泡似乎挺招人嫌的。不过没办法啊,她得回去啊,就接着亮吧。时乙直接开车到了汤伟公司楼下,让他下车,汤伟说:“傻大姐,我公司团建今个儿没人我进去干嘛啊!”
“那你打算从哪下啊?”
“咱学校那菜市场,我回家去。”汤伟一脸得逞的奸笑着,阿珂莎索性找个理由下车了,大灯泡一走汤伟又开始贫了。时乙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车又行驶了小半个钟头到了小区门口汤伟呲牙让大爷开门,时乙无奈的把人送到楼下。
“跟我上去喝个茶。家里没人,我爸妈退休就回老家去了。嗯嗯~”时乙听着这货说着翻了个白眼让人赶紧下车滚蛋。汤伟无奈的抱怨时乙的凉薄,时乙不在意的一脚油门走了。
邹遥嘉除了俱乐部就是照点回家给弟弟辅导作业。她爸爸的脾气更加执拗了,以前的野心勃勃突然烟消云散,索性提前退休了,邹阿姨虽然不满但也是无奈,自己老公带儿子出门总让人认为是爷孙俩。起初邹父还解释,如今无所谓了。对待邹遥嘉邹父还是那句话——到了年纪必须结婚。这让邹遥嘉心烦的不行,心里的苦无法诉说,在俱乐部里,愤怒与无奈宣泄在球场和运动上。她偶尔开车到时乙家附近或者公司楼下,她心想如果能偶遇她会试着去抓住。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似的。连计鸥霞酒吧的监控里也在没了那个身影。
热夏的雨总是来的又急又猛,大雨把傍晚的天都下白了。时乙在急诊室里焦急的坐立不安。小时庭高烧40度,退烧药再吃就超标了。城西的地下道早就淹了,没办法她只得开车带着孩子去了远了好些的城东这边有个大一些的医院,急急忙忙的安排孩子住院。时乙妈妈心力交瘁,外加一晚没合眼这时已经有些头晕。时乙爸爸决定让时乙待在医院照顾孩子他送妈妈先回家去。时乙说了路上小心就抱着孩子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了。随后医院给孩子退了烧孩子睡下了,时乙不敢离开分毫,静静的守着,天完全黑时雨也没停。时乙打电话让爸爸不要再过来了孩子已经稳定了。
第二天时乙爸爸去公司申请休假,邹遥嘉来公司拿爸爸的部分东西,邹经理的离职大家都知道了,毕竟是股东之一在家歇也有着权威。
“哦叔叔,你好啊。”邹遥嘉见到时乙爸爸礼貌的问候了。
“奥,小嘉啊,你来办事。最近怎么没来找小希啊。我来请个假,怪麻烦的。”
“我爸不是病了嘛,小希呢?”
“小时君病了,小希自己在医院呢,我请个假吧。好在家做个饭啥的。”时乙爸爸说着叹了口气。
“在那个医院,我没事我去吧,小希也不说一声。我休假呢。”
“在城东的XX医院呢,没啥已经稳定了。”
“您不用请假了。我现在就过去。你放心吧,跟党秘书说一下我改天再过来拿东西。”邹遥嘉说着就跑了。时乙爸爸只得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