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慕青梳洗后敲响了邹遥嘉的门,恋姐在楼下大喊:“美女妹妹,你姐走喽。她说她回家了让我给你说一声,让你好好玩,别管她。”慕青瞬间石化,咬牙切齿一瞬,她对着楼下恋姐展颜一笑:“谢谢恋姐。我知道了。我明天也回去。”她进屋坐下疯狂的拨打着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李慕青气疯了,在屋里发泄着,心想她回家了吗?怎么可能。
邹遥嘉一早结了账就背着包走了。她坐在大巴车上前往洱海,恋姐给她联系了一个民宿让她住几天好好玩玩可以再回来。邹遥嘉很感谢的双手合十。梨芷的大嗓门今早倒是安静的让她路上小心,并塞给她一袋子零食。波哥骑着摩托送她到了车站。对于慕青邹遥嘉只是说烦人的表妹而已。
到了民宿,这家店老板是个年轻的女孩。漂亮的白族少女,普通话很是标准的带她走到靠海的房间。推开窗就是洱海,闻着空气中的寒气,终于感受到大理冬天的气息,风景更是美丽。放下东西邹遥嘉租了个电瓶车就冲啊——
洱海的生态长廊,红色的水杉廊道。苍山之巅那抹雪白是这里特有的风景线,看着水中的树木邹遥嘉的思绪飘回了豫城。她拿起电话拨号又挂断,反复数次,还是忍着了内心的悸动,海鸥飞过成群的落下。
“我们在这里养老定居好不好?”邹遥嘉自言自语的说着似乎听见了一个回应但就是听不清。
三个月后清明节,时乙起床洗漱今天虽然放假但她要去工地转一转再休息。开着车刚到公司,电话响起——娄丹。
“喂。”
“十一,是你吗?你能来医院吗?帮帮我吧。”虚弱的声音有气无力。时乙心头一凉,她问了地址就开车去了医院妇产科一区21床。娄丹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剖腹产使她虚弱无力,时乙坐下看着她。
“你还好吗需要什么吗?”
“我不知道。谢谢你过来。原谅我,太唐突了但我没办法了谢谢你过来。”娄丹泪水滑落的别过头去。
“别哭,哭了不好。宝宝挺好的,你别担心了,怎么你自己呢?阿姨不知道吗?”娄丹更为伤心的摇了摇头。
时乙去买了一下卫生用品,问了注意事项。并且在他人的推荐下付钱把娄丹送到了顶楼的月子中心。安慰着娄丹让她不要多想好好呆着就行。
宝宝一直在睡,娄丹望着那个看着孩子面露慈祥的女人,温柔的一面尽显。她试着开了口,时乙坐过来静静的听她说。
娄丹的落跑男友不见了,并且带走了两人攒的奶粉钱。娄丹心急之下羊水破了,在出租房楼下让人打电话送到了医院,没有家属手术虽然顺利但还是耽搁了一些,所幸孩子无碍,是一个略微瘦的健康男孩。娄丹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跟随那个男人同居。她怀孕告诉了妈妈,可家人愤怒的让她打了孩子离开那个没人看好的男人,如今她不可能带这个孩子回家。她想把孩子送人了,这个人她希望是时乙。
“别担心,我们都是他妈妈。”时乙说,似乎自己也做好了决定。
“不。我不能,我想要回家。我不想让家里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样在家里我也是呆不下去的。带他走吧,我不会去找他,好吗?”她泪眼婆娑。
“你不要哭了。先安心养着,在这里待够42天就好。好吗,之后你再决定,我都可以的。我会像我妈妈爱我一样爱他的。”这个答案似乎不用思考。就像曾经时乙说过的一样,时乙看着孩子心里感谢上苍千万遍。
“谢谢。”此时的娄丹除了这个词说不出什么了。她切断了外界的联系。可恨的渣男已不知所踪,她已经想好,如果那男人回来要孩子她就说孩子早夭了。无论时乙如何安慰,无声的泪水总会滑落。月子中心的心理疏导似乎对她作用不大,绝决的心理让娄丹总是静静坐着,听话的服从月子中心的安排。可是孩子她从来不碰,甚至连看都不看。工作人员告诉时乙,时乙无奈的劝慰不起一点作用,没办法只得叫工作人员多加注意不要出什么意外了。
“十一,陪我说会儿话,但不要说让我陪孩子好吗?”娄丹坐在窗户边手捧着一杯银耳羹,轻轻的搅拌着,卷发蓬松的扎起来,面容恬静。时乙坐在沙发上瞧着她,曾经的温柔爱慕早已不再,留下的只有怜惜了。
“如果我当初没有那么决绝,你会跟我表白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人惊讶了一下。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是特别主动的人。我大概很享受自己默默付出的感觉,挺变态的,应该是自我感动吧。”时乙说着抬眼望着她。
“如果你表白了。我会改变吗?我也不知道。你当初应该试试的。”
“哦。看来我错了哦。对不起哈。”时乙笑着说。
“汤伟呢?我听人说他打了你。还是……”
“他没有,他停止了。道歉了,不过当时我没原谅他,现在就是普通人,朋友也算不算啦。”
“十一,你知道吗?我嫉妒你,你的漂亮,你的好脾气,汤伟喜欢你,他告诉所有给他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