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跟你爹一样犟。”
时乙接通了邹遥嘉的电话后时乙开车去了邹遥嘉家。一进门邹遥嘉就紧紧抱着她。眼泪弄湿了时乙肩膀的衣服。时乙轻轻的拍着她两人坐在地上。时乙轻吻着她的耳朵。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怎么办?”
“歇一年呗。有没规定喜欢女人不能当老师我比一些个禽兽老师强太多了。”擦干眼泪的邹遥嘉愤愤的。“就是我爸难搞。他……”邹遥嘉说明了邹父的意思,时乙很惊讶。
“你打算回去住?”
“开什么玩笑。回去我是不是还得朝九晚五啊。”邹遥嘉气的坐在沙发里。搂着人的手又紧了紧。
“一年啊。”
“嗯 。”
“病假一年 ,服了吧。”
“一年我们出去旅游吧。”时乙提议。邹遥嘉为难的的望着她,时乙心里沉了又沉。
“算了。你好好歇歇吧。看看咋办吧。想好了……告诉我,一切愿意遵照你的意愿。”时乙有些赌气的起身出了大门,邹遥嘉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她再一次的没有挽留,没有明说没有答复,泪水滑过,原来是为此事而流。
门口的商务车里邹父拦着了时乙的去路,他下车,威严而且冷漠。
“您好。”时乙不知怎么唤他,“邹总。”
“嗯,”咔哒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我不想为难你,还有你家,但这次我觉得你得给我一个答案了,我想小嘉应该说了吧。为了你她不会把人生做赌注。毕竟你们没有结婚证这种东西来对博公堂。”
“您放心吧,答案她给了,我走啦。”时乙叹了口气,握了握拳扭头离去。竹林里的鸟叫让人心烦,时乙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