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当场的三人。邹父站立在楼栋门口。邹遥嘉从轮椅上下来,时乙爸爸这时才掂着背着拉着大包小包的走过来。他走近了才看清楚来人,立马放下行李箱和手里的东西几步走过去,礼貌的说道:“哦,邹经理,真巧啊。你等人吗?”
邹遥嘉亦步亦趋的走过来,时乙没有去扶她,她打算避嫌,虽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邹父虽然严肃愤怒但还是故作无事的招手让女儿过来他对时乙爸爸说:“时师傅,这是小女,你们之前在办公室见过的,差别有点多吧。”时乙爸爸有些尴尬这几天也见过好多次压根没想到跟着女儿小鸭小鸭的叫着。谁能想到领导的女儿会跑到徽市照顾自己家丫头啊,关键还带伤,额——时乙不是说高中同学嘛。呵呵,时乙爸爸尴尬的要命,只得呵呵了:“您来接她,我就说一会儿吃完饭送她回去的。”邹父一脸慈爱的示意女儿上车,淡淡的说了句:“哦,谢谢,不用我顺便。”然后他看向时乙,不再言语上了车。车缓缓从时乙面前开过停下,时乙把包从窗子递了进去。邹遥嘉闪亮的眼睛望着她略带祈求,时乙终是什么也没说的别去了目光。
车很快驶离了闹市。司机开的很稳。车内悠扬的老歌一首接着一首,邹父的烟一根接着一根,邹遥嘉抱着包看向窗外。树影婆娑中车驶进了郊区的一层别墅。竹子似乎让修整过,一种清香扑鼻。邹遥嘉手指轻轻的摘下一片竹叶放到鼻下轻轻嗅着,她望了望卧室的落地窗那里的窗帘还没有修好,她低着头打开了屋门。一股灰尘的味道卷来,邹父显然很是介意的皱了皱眉头。他打开了客厅能看到的所有窗户,邹遥嘉则是接了水开水泡茶。弄完她去洗了脸,回来就看见邹父坐在沙发上又点起了烟,他用眼神示意邹遥嘉坐下。两人沉默着最后还是邹父开了口。刚开始邹父很是平静的叙述着这些年的辛苦,补充着生活的来之不易,抱怨着邹遥嘉不听话的我行我素。邹遥嘉不想也不反抗,沉默的无视父亲的自我感动。直到提及母亲那根弦才崩断,她不想听父亲诋毁母亲,她觉得自己当年看到的是父亲的背叛,母亲的神伤。父亲驱赶了好强的母亲,母亲留下她是为了让她在物质上能更好而已。两人的吵闹直到邹父摔了茶杯为止。最后邹父只撂下一句话:“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游戏,到了这个年纪必须结婚,玩够了就干干净净的回家去,否则都别想好过。”话语扎心邹遥嘉听见干干净净这句,让她心里又痛了几分。邹父走了好久邹遥嘉才拿出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互相关心几句后两人静静的听着呼吸的声音无言相对,很快时乙躺在床上睡着了。电话一夜未挂,直到早晨时乙醒了才发现吃了个惊,轻轻的她说了句喂~那边说了句:“醒了?”时乙猛地起身颤抖的嘴唇说了句:“你也醒了?”泪水滑落脸颊。可她没说她一夜未睡而已。
三天后时乙来到公司,廖煜知让左左打发去了临时的工地,时乙知道他是故意的看透不说透的弯了下嘴角。下午公司的人都走了,时乙在电脑前整理着东西。直到天黑,她也没开灯而是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机,公司的电脑经常的一开一夜大家都明白的不去碰。办公室里悉悉索索,时乙看看那边心想小凡还没走吗?就走了过去。门锁着,时乙贴门上听了听。听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左左让人做了全屋的隔音作用不小啊。时乙正打算敲门手机响了她看看是妈妈。
办公室里,左左搂着小凡眼里冒着粉色的小心心。甜言蜜语滚珠炮似的脱口而出,让他越发觉得左左是个禽类兽他自己也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一声呜咽过后,两人喘 息的躺到窄窄的沙发上。
直到时乙敲门小凡差点吓尿了:“左左,你不是说下班了,都走了啊。咋回事,你混蛋吧。”一把推开左左。左左轻轻拍拍他的腰让他淡定些,他说:“真耽误我耕耘啊。”
左左起身收拾快速的开了个门缝,只穿了牛仔裤的腰身完美白皙。时乙看到那些痕迹很是了然。左左说:“正好我有事找你,你等我一下。”门合上里面的一切时乙压根没看见。
坐在沙发上时乙看着穿着宽松外套的男人撩了自己的头发,虽然凌乱但透着慵懒酷酷的。他坐下来说道:“小凡总抓我头发,咳咳!我直接说吧。我是河洛的,我家里自然也在催婚。我跟小凡打算跟你俩,邹!那谁商量一下咱们可以假结婚。”晴天一个大霹雳把时乙砸懵了。时乙傻呵呵的看着这个平时冷冷的酷酷的只在面对小凡的时候才透出一点天真的帅哥,果断的拒绝了。这让左左有些意外,他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时乙。时乙给他了一个解释:“太难了。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不是领个证之后就不在对方家人面前出现的。现实些,这个世道终究是偏见的。逃避不了就接受吧。”时乙走后,左左沉默了好久,进到办公室看着窝在沙发里睡熟的男人。他苦笑着:“随便吧。一天天的就这样就行。”
再一次沉静,时乙为工作忙碌着,邹遥嘉拆了石膏就没事了。去学校自己锻炼恢复着,学校那边直接派她去跟比赛了。邹遥嘉在去青岛的路上给时乙打了电话。两人互相交代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就挂了。
廖煜知知道自己估计让甩了,虽然觉得不甘但办公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