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让人沉醉啊,这微妙的气氛感染到了身边的人。但我们的人生经历会让我们怀着偏见。这些超出凡尘以外的爱意让当事人分外小心翼翼,虽然他们很年轻他们心里有着光和热,眼里也透出过狂热和轻浮,愿意为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付出代价,但是当他们受过伤受过痛那些代价让他们付不起。
时乙有些辗转反侧,渐渐的发现天亮了。睡意才渐渐来袭,当早操的铃声响起时时乙觉得自己要完蛋了,头沉沉的和大家忙忙碌碌的下楼跑操。
薄卫衣在身体的带动下起伏着。年轻的身体让寝管们甚是羡慕,年轻真好啊。大家口号喊着,校园里充斥着年轻的力量,生命在绽放孕育着未来。
早操结束,不拘小节的家伙们涌入食堂,涌出校门。去解决一天的第一餐,时乙放慢脚步。她知道有人跟着她。薛姿呦和梁萧霏上大号去了。她回过头来淡淡的冲这只鸭子笑了笑,得到的是一个大大的微笑。丑小鸭很自然的走过来,牵起了她的手并无视了那手心的薄汗。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分开,一起吃过饭带了俩煎饼果子就进了教室。
一天过的很快。眼神交汇闪着火花,甜蜜,温暖。感染着周围的人。
“孟维海转学了。跟他妈妈去了北京。”这是一张纸条。时乙望了望不知道是谁放进她文具盒里的。愧疚,有一点。更多的思绪她自己也道不明,只知道娄丹恨死她了,又想得躲着点,免得再来一巴掌,她一定会还手的,要不太窝囊了。毕竟具体她不知道啊,事情发生时她也没在啊,之后她也没高兴啊,发生之前她也没预料啊。
“真冤,比窦娥还冤一个窦娥。”时乙心想着感叹道:“为我下场雪吧。”她不禁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阳。想了想她和邹遥嘉会继续下去吗?不敢想太多,因为做不了什么。
“顺其自然吧。”她自言自语着。
美术生的时间是不够用的。离开了画室就是寝室了,学习的时间只有白天的课堂上。不会的题似乎抽不出来时间去询问去补课。学生们总说单招后冲刺。可本就还给老师的东西很难在短时间拿回来的,这是所有学生的苦恼。体育特长生似乎担心的不多,只要不受伤基本稳定的进入高级学府。计鸥霞就是其中之一,她上课就是待着,偶尔写完可以抄的作业。父母干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她不住校,每天有车接送偶尔自己骑个摩托车,衣服看似简单但都不便宜。反正苦逼高中生也看不出来好赖,好看就得。她跟自己班的这三个队员关系一般,跟邹遥嘉根本是水火不容。邹遥嘉在班里话少,但她即开口,计鸥霞就会怼过去的,但是每当计鸥霞不屑的冷嘲热讽时,丑小鸭会变鸵鸟的,不听不看不理会。时乙觉得很奇怪。不久后她问过攸路,攸路说过她俩是发小。计鸥霞妈妈去世后爸爸就没结过婚,工作很忙。邹遥嘉的父母跟计鸥霞的妈妈关系很好,两家是邻居。所以计鸥霞从小就在邹遥嘉家里吃玩等爸爸来接,计鸥霞爸爸生意做大后也带着了邹爸。在邹遥嘉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邹爸就跟邹遥嘉妈妈离婚了,之后计鸥霞跟邹遥嘉开始了分歧,具体她俩没说。时乙也不好推测,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今天周末时乙去给老妈看店。客人很少,一般来了就会买,因为是有目标的选择很快,时乙很有亲和力,不会得罪客人。下午秋日的阳光不再刺眼,时乙坐在电脑前看热播的电视剧。看的激动的直掐衣服,笑的憨憨的。当门口来人时她还没收着那夸张的大嘴,虽然没笑出声但表情足够让人觉得她没看正经东西似的。
“干嘛呢,傻笑着。”丑小鸭穿着运动服走了进来。时乙脸一红捂着嘴道:“没什么,随便看看电视剧。”抿着的唇说明着她的心虚。“怎么来的?”
“我骑摩托过来的,来看看你。”丑小鸭很自然的走过去用双臂把人儿圈起来。“客人多吗?”
“不多。一般买这东西的人少。一般过来都是提前定好的。一会儿走个货。那架三角钢琴一个酒店定走了,一会儿过来拉。你会什么嘛?”时乙快速的说着她别扭的想挣脱出来,他人的主动让她很别扭,但又想离得更近些,时乙觉得自己应该喜欢温柔可爱滴女孩子,甜美的让人想要呵护。现在这个俊朗的人儿在面前却让她无比心动,亲近之意使她稍微抗拒下就放弃了。
“我会弹键盘。你要不要看看。”丑小鸭开着玩笑说着。圈着的胳膊把人往屋内的墙壁处带了带,似乎想要不规矩起来。
“摄像头。”时乙一声惊呼的推开了她。她差点就忘记了安装的有监控,所以配的电脑啊。
“我会弹键盘。把录像删了就是了。”邹遥嘉一脸的戏谑双手着拉着时乙的两个手腕。时乙的手交叉着,俩人推搡着笑着。
似乎气氛到了个高潮。邹遥嘉把人儿抵到墙边,时乙的手臂还交叉着在那双掌的禁锢中。邹遥嘉微微低下身子,打算覆上那微笑着的唇。可当唇探近的时候却扫去了时乙的耳垂,邹遥嘉邪恶的咬了一下那耳垂,时乙的耳朵没有突出的耳垂,是一个斜线下去的,线条优美。邹遥嘉觉得戴上耳钉会更好看,不自主的又用舌尖卷了一下才满意的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