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白衬衣贴着皮肤,里面的白色背心也几乎遮不住什么了。半透明的肌理完整的展现了出来,时乙赌气的没理她。弯着腰捡起东西洗漱去了。“唉。你透了。”丑小鸭说着不由得抿了抿唇。“嗯?啥啊?”时乙不大明白。“衣服,湿了 。”攸路乐呵呵的说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谢谢勒您嘞,我的衣服都洗了,弄湿了就得裸睡喽。”攸路半真半假的说着还给时乙拧着衬衣的水,“没事。我自己来。”衣服让人扯着,时乙无奈的说到。这时一个大浴巾被搭到了时乙的肩头,时乙略惊,浴巾是新的标签还没去的滴溜着。花里胡哨的深蓝深红色。“热啊。回去换一下就成。”时乙有些无奈的抗议这,但似乎对上这只丑小鸭她就会很自然的听话。虽然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忙不迭的收了东西。“一会儿还你——”就迅速的走了。
“哈哈哈。她真好玩。”攸路说着也出了水房。“你净找事,赶紧的,磨磨唧的。明天4点就得上车。”邹遥嘉拉着她就回了宿舍里,关了门换衣服。“我可湿透了。你也真下得去手,也不想想我有没有衣服换。”她说着脱着,刚脱了内衣,就有人敲门了。攸路嘴快手也快的拉开了门。“嘿嘿,进来。”时乙顺势让她给拽了进来,啪的合上了门。时乙则盯着眼前举着胳膊穿背心的人身上。
邹遥嘉背对着门,她已经知道谁来了。她赶紧套背心去,时乙的心闷了闷她看着那有着明显肌肉线条的后背,用手指抵着唇咬着嘴上的翘皮说:“没湿,我放那儿?”攸路忙接过去。邹遥嘉穿好背心又套了个宽大的短袖才转过身来笑到“没事。我俩闹着玩,到把你给整了。”
“那我走了。”时乙有些慌不迭的拉门就出去了。攸路有些差异:“不会吧。你的人格魅力扩大到TP通吃啊。切。”这时熄灯了,大家也就乖乖躺床上了。话题因为没人回答而结束了。
时乙躺在床上,睡在门边的她可以清晰的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和细微的其他声音。她偶尔乐此不疲的听声分辨脚步声走到那个寝室停下来,这时她却心猿意马。脑海里总有一个纹理清晰的穿衣动作,还有最近一次回家看柯南时灰原哀的琴酒回忆。这两个背影似乎在重叠。再分开。直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和轻轻的推门声。其他四个小女生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咋了,咋啦,你们没走?一直画到熄灯啊。”薛姿呦有些幸灾乐祸。
“没。刚出门买了些吃的,寝管不让带进来,让吃完才进来的。”
“就是热死了。变态老妇,老找咱们麻烦。”梁萧霏不干不净的吐糟着寝管。
“睡觉。睡觉。都十点多了。”露露笑着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抱怨。
“急嘛,明天9点到就行了,也不用跑操。美好的周末未来只能在那堆纸笔里窝这了,人家还想谈个恋爱呢,是吧小希。”梁萧霏准备上梯子时伸头问这时乙。
“嗯”就没话了。
“嗯?困了?”梁萧霏疑惑到然后呲牙咧嘴的冲着对面的薛姿呦倒。“你俩纵欲吧,你早晚把小希累死,哦哦哦哦啊哦哦。”
“啊。你真呕。”王菲大叫道。
“我呸。”呦呦美好气的来了句。“她让足球队的泼了一身水,伤口都湿了。”
“我没事。就是吃多了睡觉啦。”时乙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觉得烦躁。不知道是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烦躁。因为那个让她不断重现的画面突然拼凑不起来了。还是因为心思让误解而心烦。反正就是不想听,不想回应。就这么沉默着大家都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睡了个懒觉。九点准时进了画室。后操场上的运动员却是结束了晨练。回家的回家。玩的玩,回寝室回教室的都有。只有远处乒乓球台还围着一些人。老黄瓜静悄悄的进来去了办公室。然后又换了双拖鞋出来了。“咳咳,开会,我宣布个事情。一人30元集资给学校捐个大卫。好了钱交给岳超。”说完就走了。
教室里一片嘈杂。还有一些谩骂声。大家虽然不满但还得交钱。岳超收的也很无奈,索性没人抗捐。工作结束的也很快。不过这种事之后发生了两次,大家也就自认倒霉罢了。强权主义和老黄瓜的不怒自威让一些小混蛋男生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罢了。汤伟贱贱的把位置换到了时乙旁边“嗨!海尔兄妹。”这招呼打的时乙那是一脸的懵。“你抽了?要不要去趟WC解解毒!”时乙很严肃的说。“你穿个衬衣不热吗?”汤伟扯着她的衣服边问道。“防晒好吧。看见你时刻提醒我要防晒和洁齿。噗嗤。”时乙憋不住笑开了。
噗嗤噗嗤。身边好几个都绷不住了。“洁齿。”“哈哈。”
汤伟也不恼。还一个劲的嘴贫。“我这肤色跟你绝配的。看看。比比。跟奥利奥似的。”汤伟接近于厚颜无耻了。周边的又爆笑一阵,一扫之前伤财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