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摆摆手，推辞道：“今天真不行，我还有事情没做完，你也别走了，好久不见，和玄灵好好聚聚，等我这里的事情收拾好了，明天咱们一起去。”
涂鹤闻言重新坐下，好奇的问：“我能不能问一下，几万小精灵，灵智都没开，你收回来干什么？”
“我研究研究能不能养大了，批量供应啊。”梁兴扬笑呵呵的，半真半假地说，“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啊，横竖我就是逆天行事，也不至于伤天害理。”
涂鹤默默考虑了下逆天行事和伤天害理的区别，觉得这两者好像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于是又默默地闭上嘴，扭头对玄灵道：“所以，你是被这家伙洗脑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年还忍得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