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想拷问KR的死士？”顾乔慕眼眸微微一眯，“你认识他？”
沈秧拧眉，“打过一架，聊过几句，算认识一场吧？”
自己的过去，她是真的不愿意再提。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瞒得过顾乔慕。
黑客S，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
但尽管他查得到她出身于KR，却也未必能查到她是幽灵组，更别说是幽灵组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杀人机器。
查不到便是好事。
她挺自私的。
自己已经在顾乔慕心里形象那么差了，不想更差了。
“怎么，怕了？”
沈秧回神，拧眉看着他。
“我怕什么？”
顾乔慕指着地上的惨状，“怕落得像他一样的下场。”
沈秧微愣，随即又笑起来，“我不怕死。”
死这个字，从她记事起就成了一件再平常频繁的事情。
几乎每天都有会人在她眼前死去。
各种方式都有。
从恐慌到麻木，她早已对‘死’这个字免疫了。
她从是从炼狱中踩踏着无数尸体存活下来的杀人机器，甚至觉得自己不配活在阳光下。
直到遇见顾乔慕。
是顾乔慕让沈秧有了当好人的想法。
“顾乔慕，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舍不得死。”
沈秧看着他，凤眸里那股嗜血的杀气早已被满满的爱慕取代。
顾乔慕却很嫌弃她这副眼神。
妥妥的恋爱脑。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居然是个恋爱脑？
这说出去谁信？
顾乔慕冷声警告道：“沈秧，你也记住一件事，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取，完全看我心情。”
沈秧挑眉，吹了个口哨，靠过来女流氓似的抬起手搂住他的肩膀，“我人都是你的了，命给你又算什么呢！”
顾乔慕一把将她推开。
沈秧本来就垫着脚尖去搂他的，被他这么用力一推，脚步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丫的真的一点都不温柔！
“顾乔慕，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在这里对你用强的？！”
说话间沈秧已经朝着他扑过来了。
顾乔慕下意识要伸手推她，目光触及她脸上淌血的伤口，眉眼一跳。
也是这个空档，沈秧已经扑过来搂住他，踮起脚尖直接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