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的表弟,我有一个弟弟。”
“算了,”陈修泽收拾碗筷,摇头,“你是指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子,你若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方清芷无法反驳。
一切收拾完毕,也已到了夜间,方清芷将手杖递给他,用意明显。
这是下逐客令了,温柔地请他回家休息。夜深了,她也要睡觉。
陈修泽头痛:“难道方小姐的男友也不能留宿方小姐的家?”
“第一天认识的男友不可以,否则要被父母和兄长教训,”方清芷顺着他的话讲,颇有原则地坚持,“必须循序渐进。”
陈修泽微笑:“那我需要等多久才能一亲芳泽?”
方清芷蓄意逗他,作沉思状:“嗯,不太好讲。大约二三个月,也可能要四五年——”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陈修泽将她打横抱起。
方清芷一声尖叫,手中手杖跌在地上,一声响。陈修泽不去捡,只叹气:“可怜陈生老了,等不了那么久。”
方清芷锤他:“你先将我放下——”
“放不下,”陈修泽笑,“现在是土匪陈修泽,要强抢知书达理的方小姐。”
方清芷提醒:“陈修泽你要讲道理。”
“没头没脸的土匪不会将道理,”陈修泽重重捏了一把,笑,“只会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