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云俞。唉!”
萧景相微眯着眼睛,喃喃道:“气运!这可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啊!苏清河拿了皇上的字说事,这既是云俞的危机,却也是转机。”
萧景涣闻言精神一振,“什么转机?”
萧景相拿起手中的青色茶杯,看着上面描绘的狂放草书,这样的杯子颇受文人墨客的喜爱,
“皇上的字可以批阅奏章,处理国家大事,可以写经颂典,提升自身的学识,可以用在很多地方,却不该出现在一个酒瓶上。”
萧景涣面露喜色,“二哥的这个切入点好生绝妙,我们都怕篡改了皇上的字是对皇上的不敬,没想到皇上的字根本就不该用在一个售卖的酒瓶上。
而且,若皇上只是受永宁所托,写了这几字作为酒名,却根本没有承诺用在酒瓶上,那么首先错的就是她。”
萧景相笑着点头,“就是这个道理,哪怕皇上同意了,我们可以文人中引导一番,让他们认为皇上的字印在酒瓶本来就不妥,皇上得知后,为了面子,即便同意了也不会承认。”
萧景涣拍着桌子哈哈大笑,“永宁最爱用民间舆论这一招,我们就用这一招回敬她。岂不是痛快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