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半天,也说不清一句话。
元念初拉着皇上衣袖,“皇兄,三姐姐昨日才知此生已不能生育,又离开崔家的那群虎狼,她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公主府,心中该有多么难受。
“我就该陪在三姐姐身边才是,不应放她一个人!不知皇后娘娘有何要事,非要在这个时候宣她进宫。”
皇上拍了拍元念初的手,“你何必自责!你家中还有谨儿要管,一时也是顾不上他。终究是崔家可恶。”
他又冷冷看向柱国公夫人,“夫人是进宫来替朕教训妹妹吗?未免手伸得太长了。”
柱国公夫人大骇,连忙跪下,“老身冤枉,老身怎么敢教训平阳长公主。”
“不是崔家人连夜去了你府上,请你来说情吗?朕不用问,就知道你们母女俩是怎么逼迫平阳的。”
“来人,将柱国公夫人赶出宫去,没有朕的允许,再也不许进宫来。”
皇后也慌忙跪下,扯着皇上衣服的下摆,“臣妾母亲绝没有对平阳不敬。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请皇上明鉴!明鉴啊!”
皇上扯出衣摆,不再言语。有人过来将柱国公夫人捂嘴拉了出去。皇后绝望地发出一声尖叫,扑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