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到底在哪?”
望着墓碑,叶白眸色沉沉。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风吹野草,吹来阵阵杂风,叶白心中的思念开会无限蔓延,充斥着心脏。
情不自禁伸手附上父母的墓碑,叶白的眼眶不由得一红。
站了许久。
叶白下定决心,不管父母身在何地,他都要找到他们!
就在他打算离开时,周围传来阵阵哭声。
这是墓地,有人祭拜哭诉倒是平常,只是爸妈的墓地在山的最深处,他来此祭拜都走了好久。
好奇心驱动,叶白顺着声音走去,这才看清场面。
周围皆是黑色豪车,两边站着满满的人群,低着头表达着哀思,俨然是豪门的葬礼。
不远处摆着花篮,花圈,场面盛大。
叶白想要离开,是要经过此地的。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这里不方便,您要离开的话,请绕行。”
抬脚刚走几步,就被几名黑衣壮汉拦下,语气不容置喙。
叶白皱眉,看了眼四周,这是唯一的路,若是绕行,怕是要多翻半个山头儿。
“你们让我绕路,可是哪里有路?”
“这便与我们无关。”
好言好语,换来的是黑衣壮汉的轻蔑。
叶白眼中闪过不耐,死者最大,他不想挑事。
“我知道前面在下葬,经过的时候会尽量放慢脚步,不打扰你们。”
“那也不行,这位先生,请你绕行!”
看了眼二人,叶白没有任何犹豫,阴风吹过,壮汉再反应来时,叶白已经出现在他二人身后。
“我先走了二位!”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追!”
“找死!谁这么大的胆子打扰爷爷的安息!”
叶白就想快些离开,却被一大群壮汉重重包围,将他当成捣乱分子。
女子大喝,身着黑色素裙,仍难掩傲人身材,声音却凌锐刺耳。
“给我抓住他!”
“呵。”叶白轻笑,看着眼前壮汉,眼神滑过狡黠。
他本不想惹事儿,怎耐对面存心挑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砰砰砰——”
十几秒,几十名大汉像叠罗汉一样倒在地上,半晕半死,场面惨烈。
叶白看向那女人。
“办丧事就好好办,拦住别人的去路不算,还说动手就动手,这还有天理吗?”
“呵,天理?我肖家在江城就是天理!”
女子言语轻蔑,双手环胸甚是傲慢!
接着,几辆车内,重型保镖鱼贯而出,直直朝叶白眼前冲来。
他倒是没惧,只是想不明白,在这江城,到底是何等人物,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肖彬突然出现,拍了下那女子的肩膀。
“蕊蕊,别任性。”
肖彬,如今江城的市司,掌管江城的大小事务,是人人敬仰攀附的人物。
但这些,跟他父亲肖泽龙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肖泽龙战功赫赫,一根手指就能让敌人抖三抖,是华国的大英雄。
“爸……这混蛋打乱爷爷的葬礼,又公然在葬礼上挑衅咱们肖家,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听这话叶白才明白,原来眼前的人是市司女儿肖千蕊,怪不得如此娇蛮!
“年轻人,俗话有言,死者为大,你在此闹事,怕是不好吧?”
肖彬望向叶白,面无表情,却处处威严。
“爸,别跟他废话,就该狠狠收拾他一顿!”
肖彬却拦下肖千蕊,带着愠怒。
“听话!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这么任性。”
看向叶白,“年轻人,今天这件事,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叶白眼神流转,满不在乎。
“肖市司,您也是堂堂市司,办丧事我尊重您,可这条路是公共的,凭什么你在这里办丧事别人就不能过,我没听说过这样的道理。”
肖彬听这话,脸色一沉,转头看向肖千蕊,显然事情他不知情。
肖千蕊心虚地低下头,声音也是格外小。
“我是不想让爷爷的葬礼受到无关紧要的人打扰,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美人眉毛一皱,“反正他破坏了爷爷的葬礼,必须要给爷爷下跪道歉!”
肖彬看向叶白,似乎也在等叶白一个说法。
叶白的视线却被一旁的棺材引起去。
想当年,肖老将军何等威风的人物,没想到也躺在了这棺材板中,若说生死,还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接着,却听叶白噗嗤一笑。
肖彬脸色都变了。
“小伙子,不管怎么说,你破坏了老爷子的葬礼,让你道个歉都不过分吧,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