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内皆无客户，允以开除。”
“若员工实现三个以上客户的可实现幻想，则可获得交易额百分之一的提成，十个以上为百分之二，以此类推，若有弄虚作假，立即开除。”
顾尘初步制定出计划，觉得还是有不少可以精进，这些只能算是暂定。
墙上的古老挂钟时针指向三点，苏天城推着轮椅，准时来到了顾尘面前。
“顾先生——”
“嗯。”
顾尘合上笔记本，抬头看了眼苏天城，他在秋日里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短袖，这是他在小雅去世当天穿的衣服。
只是这个时候的苏天城已经老了五十多年，就算小雅再见到他也不可能认出来。
“做好准备了么？”顾尘问道。
苏天城微微颤抖，还没开始便就有些紧张地说道：“准……准备好了。”
顾尘反锁办公室大门，来到了苏天城面前。
右手虚划过苏天城脑袋，苏天城顿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出现在了记忆深处的校园。
与此同时。
中枪倒地奄奄一息的小雅，正要合上眼睛，忽然感觉自己的脑筋好像被猛地一抽，整个人突然精神起来，意识出现在了一位老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