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体内的真气,奈何周围的作呕气味,让他实在难以静下心来。
杨大雕随即将目光,落向角落的平头大汉,问道:“你好,我叫杨大雕,兄弟怎么称呼?”
杨大雕看向平头大汉,友好地问道。
“大哥,你是在和俺说话吗?”
平头大汉左右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
“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吗?”
杨大雕翻了个白眼,这不会是个铁憨憨吧。
“哦,大哥,俺叫秦天柱。”
“擎天柱?”
杨大雕竖起大拇指,“好名字!”
“不过因为俺头大,所以大家都叫俺大头。”
平头大汉咧开大嘴,冲杨大雕露出一个憨实的笑容。
“大头兄弟,你看你都三十多了,我才不到二十,你叫我大哥,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听着三十几岁的秦天柱,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杨大雕有点汗颜。
“俺只是长得比较早熟。”
秦天柱羞涩地小声道,“其实俺今年才十八。”
“呵呵,你这熟得有点过分了。”
杨大雕被吓到了。
就这长相,说四十多都有人信,你却告诉我,你才刚成年?
杨大雕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大头兄弟,你是哪的,犯了啥事啊?”
“俺家是秦家沟的。”
担心杨大雕误会自己,秦天柱急忙解释道:“大哥,你千万别误会,俺真的不是坏人。”
“我看你也不像坏人,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到底因为啥事,他们把你抓到这里来。”
杨大雕好奇地审视着秦天柱。
这时,秦天柱黝黑的脸上,露出不忿的表情。
“前几天俺娘生病了,俺就想去找老板,要回拖欠了一年多的工钱,给俺娘看病,可那黑心老板,不仅不给拖欠俺的工钱,还叫人来打俺。”
“俺一着急,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说俺打他,最后巡察说俺寻什么事,就把俺抓到这里来了,还说要关七天。”
“也不知道俺这么久没回家,俺娘的病怎么样了。”
说着说着,秦天柱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杨大雕眸子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他记得自己刚醒来的那段时间,李秀娥也去过附近的砖厂打苦工,每天回来,手上到处都是划痕,不过去了一个星期,就没再去过了。
貌似也是因为黑心老板,拖欠工资不发。
“大头兄弟,虽然我不能帮你讨回工钱,不过你娘的病,或许我能治。”
看在秦天柱是个孝子的份上,杨大雕还是决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他一把。
“杨大哥,你是医生?”
秦天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医生。”
杨大雕摇摇头,顿了一下,道:“不过治好你娘的病,应该没问题。”
“真的吗,太好了,俺娘的病有救了,杨大哥,谢谢你……”
……
此时门外。
“小光,我记得三号监子,还关着疤七他们几个吧?”
蔡喜坤眯着眼睛,看着那名看守问道。
“是啊,怎么了?”
叫小光的看守一脸疑惑。
疤七是镇北猛虎会的老四,以前打架,在脸上留下一道疤,别人都叫他疤哥。
前几天在烧烤摊喝酒的时候,看上了隔壁桌的一个年轻姑娘,上去调戏人家,谁知女孩性格也刚,当场就跟他干起来了,最后他和他的几个小弟,愣是把那姑娘和同桌的几个闺蜜,打成了重伤。
恰好当时有外地来的游客在,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疤七一伙人干的那些破事,都被翻了个底朝天,暂时还关在拘留室里,等待判决下来。
“三号监子不是太久没整修,墙体有些裂缝吗,这样,你把他们带到一号监子去,一号监子刚整修不久,比三号监子更有安全性。”
蔡喜坤看似平淡地说着,眼里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这不好吧,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小光有些为难道。
“按照我说的做吧,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蔡喜坤不容拒绝地摆摆手。
“那……好吧!”
小光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随即去三号监子,把疤七等人带了出来,蔡喜坤跟他们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就送进了一号监子。
而此时。
杨大雕跟秦天柱聊了一会儿,便不再说话。
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开始恢复体内的真气。
大门突然再次打开。
进来五六个魁梧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疤七扫了一眼铺子上的两人,身后一个小弟立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