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洗完,准备回家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外面喝酒回来的疤瘌仔。
疤瘌仔本就对她垂涎已久,哪还忍得住,当场就对她动手动脚,还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
“妈的,臭表子,你竟敢咬我?”
疤瘌仔气急败坏骂道,“今天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上次要不是那个丑八怪,坏老子好事,让你逃过一劫,你早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前几天,疤瘌仔把甄玉环骗到苞米地,眼看就要得逞,幸好被李秀娥发现,及时制止,还害得他差点成为太监。
没想到,甄玉环这么快又送上门来,简直老天都在帮他。
“你最好老实点。”
疤瘌仔恶狠狠威胁道,“不然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到时候在这里随便挖个坑,把你往里一埋,谁也不知道。”
“你,你休想!”
甄玉环娇躯微颤,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说她容貌娇媚,平时没少跟村里的男人打交道,但实际上,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守寡的这几年,哪怕生活再难,她始终洁身自好,从未没让那些牲口得逞过,菜刀随身几乎成了标配。
“哼,这可由不得你。
疤瘌仔冷笑一声。
“你想干什么……”
甄玉环彻底慌了。
胡乱地挣扎起来,在疤瘌仔的手和脸都抓出了好几条血痕。
“啪!”
一记耳光,重重抽在了她的脸上,瞬间肿起了一大片。
“妈的,给脸不要脸!”
疤瘌仔不爽地啐了一口,骂道,“一个臭寡妇,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
甄玉环捂着肿起来的脸颊,满眼绝望。
心里充满了悔恨。
这一幕,正好被闻声赶来的杨大雕看在眼里。
“卧槽,大半夜,这种事都能被我碰上?”
虽说他自认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之人,但既然让他遇到了这种事,也不可能装作没看到。
来不及多想。
杨大雕几步并作一步,冲上去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了疤瘌仔腰子上。
“砰!”
“啊!”
疤瘌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腰被人用力踹了一下,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树桩上。
瞬间撞得头破血流,鼻梁骨断裂。
两颗门牙都磕碎了。
“玉环嫂子?”
看到地上的人儿,杨大雕愣住了。
“啊,疼死老子了!”
这时候,疤瘌仔痛苦哀嚎,捂着流血的鼻子,爬了起来。
“你他么的……”
当他愤怒地转过身,准备好好教训坏他好事的人的时候,猛地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惊慌大叫了一声,“鬼,鬼啊……”
一屁股又跌坐回了地上。
杨大雕怔了怔,很快反应了过来。
大半夜的,小树林本就昏暗。
被腥臭烂泥包裹的他,乍一看,还真有点吓人。
“哼哼,狗东西,看小爷怎么治你!”
杨大雕心中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下一秒,杨大雕直接歪头耷脑,翻着白眼,四肢僵硬扭曲,口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怪叫。
“嘤嘤嘤。”
“我死的好惨啊,还我命来!”
杨大雕学着电影里丧尸的模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疤瘌仔走去。
霎时间,疤瘌仔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别看疤瘌仔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实际上胆子小的很。
一股恶臭,从裤裆里散发出来。
“槽,这就吓尿了?”
杨大雕瘪了瘪嘴,满脸鄙夷。
“滋溜!”
就在这时,两条拇指粗的野生黄鳝,从衣兜子的缝口,窜了出去,疯狂扭动着身躯,快速朝疤瘌仔钻了过去。
紧接着,就见到疤瘌仔的身体,骤然绷紧僵直。
那两条野生黄鳝,已然顺裤管而上,直接张开长满尖锐细牙的大嘴,咬了上去。
“嗷呜!”
一声凄厉的狼嚎,响彻寂静夜空。
只见疤瘌仔,表情扭曲,瞳孔暴凸,嘴巴呈O形,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原地蹦起一米多高,痛苦地哀嚎着冲出小树林。
转眼间,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