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川博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去了怡心阁看了一眼昏睡中的袁怡,但是在怡心阁里没有待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怡心阁。
刘珊玲虽然伤感袁川博对袁怡的态度,但也习以为常。马上就将精神头投入到照顾袁怡当中,把刚才袁川博凉薄的样子忘到了脑后。
袁怡在第二天的下午才醒了过来,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刘珊玲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二十天,刘珊玲一直都守在袁怡的身边每天看着袁怡吃饭,吃药。
在刘珊玲的悉心照顾下,袁怡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了起来,袁老夫人倒是没有再来找袁怡和刘珊玲的麻烦,就好像忘掉了袁怡这个人一样,袁怡也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始终无法想象祖母是那样的人,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祖母。
袁瑶倒是来了两回,在看到刘珊玲一步不离的守在袁怡身边,没有了下手整治袁怡的机会,也就不再来了,袁怡也不在意,自从知道了她落水是被袁瑶推下去的后,她就对袁瑶有了戒心,更何况她还猜测上一世袁府的败落有可能是她和她娘搞出来的,更是对她们产生了恨意,若是确定了上一世的事情跟她们真有关系,那她定不会让她们母女好过!
袁熠倒是一有时间就来怡心阁,有的时候给袁怡讲讲外面发生的趣事给袁怡解闷,有时候还带着闻香楼新出点心给她吃,让她切实的感受到了有哥哥生活。
但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先站起来,毕竟留她要赶紧行动自如,这样才能完成自己的报仇大计,而且留给自己的时间也是不多了。
等申正吐话说袁怡可以开始锻炼的时候,袁怡就没日没夜的加紧锻炼,争取早一天站起来。
袁怡每天给自己定制的锻炼很苛刻,就连申大夫来复诊都劝着袁怡要适量,否则会适得其反,可是袁怡虽然表面上答应,平常该怎么锻炼还是怎么锻炼。
众人看没有办法劝得住袁怡,只能想着法的给袁怡补身子,让袁怡的身体能承受的住袁怡这疯了般的锻炼方法。所以袁怡虽然每天有很大的锻炼量,身体却是没有一丝的瘦弱,反而比以前更壮实了。
袁怡苛刻的锻炼让也是非常的有成效,袁怡从刚开始只能站起来一小会儿,到后来可以拄着拐杖走路,到现在能扔掉拐杖能独自走几丈的路,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当袁怡走着去珊瑚院看刘珊玲的时候,刘珊玲更是哭的死去活来,袁怡劝了好长时间这才让刘珊玲转悲为喜。又拽着袁怡走了几圈,确定了袁怡是真的可以走路了,才放袁怡回了怡心阁休息。
微微暖的晨光轻轻的洒在怡心阁中的鸢尾花上,让紫色的鸢尾花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袁怡盘腿坐在床上,看样子是一夜都未合眼,这一夜袁怡将上一世发生过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漏掉什么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而这些将是她日后复仇的筹码。
“小姐,醒了吗?”
芷云听到屋子里传来动静后才推开门,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前段时间刚提拔上来的怜竹和春竹。
这二人怜竹沉稳,春竹机灵,在一众新招的婢女中很是出彩,在观察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后,袁怡将二人提拔成二等婢女在自己身边伺候。
“小姐,你昨天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已经打听到了。这个月二十五日,就是周小姐的生辰宴,而且周府的帖子昨天就已经递到了夫人的手中。”
“二小姐那边什么情况?”
“二小姐那边早就开始准备了,这几天,二小姐经常出入成衣坊和首饰铺子,估计就是在为那天宴会做准备。”
“嗯,那我们今天就早早去给母亲请安吧。”
收拾停当后,袁怡就带着芷云去了珊瑚院。
“娘,听说周侍郎的女儿周子如要过生辰宴了?”袁怡喝了一口米粥,开口问道。
“是啊,帖子已经送到娘这里了。”
“我也想去。”
听到袁怡的话,刘珊玲则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袁怡。
袁怡自小被袁老夫人厌弃,从来不曾认真学习过琴棋书画,刘珊玲不止为袁怡争辩过一回,可袁老夫人都是数不清的理由等着她,然后就让袁怡不停的抄写佛经,后来刘珊玲看着为了抄佛经整夜整夜不能睡觉的袁怡,只好作罢,不敢再提。
“怡儿,怎么突然想去参加周府的宴会了?”不忍直接拒绝袁怡,刘珊玲垂了垂眼问道。
“觉得从未去过宴会,一时好奇,所以想去看看。”
“既然是好奇,就别去了,你大病初愈,还是在家里好好歇息的好。”
听到刘珊玲的话,袁怡一愣。看着刘珊玲反对的样子,袁怡只觉得奇怪。
“娘是不想让我去参加宴会?”
“不是娘不想让你去参加宴会,只是……你从来未曾参加过宴会,娘怕你在宴会上不自在。”
“可是袁瑶也是去参加周子如的生辰宴的,为什么我就去不得?”
“瑶儿一直都有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