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对吧？”
作为业务员的刘晨很清楚，在食品行业可不存在什么抄袭不抄袭的，一个单品的爆火之后，将迎来无数的食品厂家跟风效仿。
自家手抓饼的生意大佬们肯定看不上，但不代表和大佬以下的冻品商户们看不上。
果然，一听这话，刘芳脸上的喜悦淡了一点，带点无奈又有点认命的口吻道：
“哎，不过也是正常的，咱们一家总不能把手抓饼的市场全部做完，这不现实。”
刘晨干脆倒了下来，侧着身子将头放在刘芳的大腿上，感受着老妈身上昨晚上洗完澡后到现在身上还残留的伊卡璐玫瑰花的香味。
“所以啊，那些买手抓饼的客户买完手抓饼后，还要去干杂区去买调味料，这样不是很麻烦，又要多吹一截的冷风，而且咱们可以把酱料放在租的库房里啊？”
刘晨在努力给老妈规划建议，刘芳却在低头勾着自家乖乖的头发道：
“你这头发现在长长了，还更好了。”
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在刘晨的颈子上，刘晨被这酥酥痒痒给逗得蜷成一团笑得哈哈不止，嘴里还在坚持说着：
“答应嘛答应嘛！”
刘芳看着许久都没有这样耍无赖的晨晨，心里一软，
“行行行，但是先说好了，只有咱们家的客户我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