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肩膀就肩膀,这啥怪声?
来汇报的甲士一直跪地垂首,将耳边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完全无视。
什么?
偷看一眼?
那就算他姓刘,估计也得死在这里。
“回陛下,是的。国师大人...”
“让王越去道歉,另外,给那人赏赐些财物,至于内侍...埋了即可。”
刘宏淡淡说道。
首先,国师全心修道,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皇位对于修道之人而言,无疑烫手山芋。
至于那擅闯皇宫之人,既然躲在粪车里混进来,还意图去宝库...
虽然值得深究,可此人既然与国师相识,那便罢了。
内侍?
不过忠犬耳,值得痛惜?
死了便是死了。
“唯!”
甲士手持刘宏令牌,恭敬告退。
刘宏见他离开,这才收回思索表情,满脸深沉笑意的对着右侧那清雅秀丽的宫女说道:“来来来,一人在上,一人去下即可...”
...
“什么?!”
“让吾去道歉??”
王越怒火中烧,原本俊朗的脸庞憋得酱紫,眼中的凶狠目光让甲士不由得浑身一紧:“虎贲将军王越,你要违抗陛下命令吗?”
说罢,甲士高高举起代表刘宏身份的天子令牌。
王越顿时怔住,脸上的表情很快便发生变化。
他强行挤出笑意,丝毫不见刚刚的愤怒:“王越,不敢。陛下之令,王越立刻照办。”
甲士这才放松下来,见王越有些失魂落魄,心中鄙夷的同时,面上却故作好心的小声提醒:“王将军,国师大人与陛下关系匪浅,就算是十常侍大人也不敢轻视她,还请您分得清轻重。”
言外之意就很简单了。
你一个小小的虎贲将军,有十常侍权威浩荡?
连他们都惧怕国师,你何敢如此呢?
老老实实道个歉,求得人家原谅便罢了。
要是她小心眼,你岂不吃不了兜着走?
王越闻言,脸色顿时一凝:“多谢刘将军提醒。”
眼前这甲士,虽是皇帝亲近,可官职低微,当不上将军之称。
可王越便是如此,对皇帝尊敬忠诚,对权柄和官位比较看重。
王越本身便是皇帝亲信,甲士被他这么“不经意”一捧,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真诚了:“不敢不敢...”
目送甲士离开,王越才暗骂一句:“狗东西...”
也不知道他是骂甲士,还是陆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