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被章盛得逞,我抓咬他的时候十分用力,现在在他的身上应该还有一些印记......”
现在正值农忙,虽说晚上温度已经凉了不少,但是白天因为要干活,大家穿的都不怎么厚,
所以若是张兰说得是真的的话,那此时章盛的身上,一定有非常多的抓痕跟齿痕。
担心这些证据并不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张兰像是豁出去了一样,红着脸补充道:
“再说了,我今日月信刚来,染血的衣服此时还在房中放着,又怎么可能,怎么会......”
“我瞧着章盛的脸上是有不少的血印,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
“是不是真的像张氏说的那样,大家把章盛的上衣扒了就知道了!”
“我相信张兰说的才是事实的真相,毕竟就算是她真的想要勾引章盛,也不可能挑在自己月事期间......”
“是啊,她们同住一个院子,想要勾搭,有的是机会,又何必赶在这个时候?”
“是这个理......”
染血的衣裙此时就在二房的房间里,只要有妇人前去查看,必然可以看到,
这个是做不了假的。
更何况现在还有章盛脸上身上的伤势作为证据,
上午发生的事情的起因缘由,现在已经显而易见了。
众人看着此时躲在章家后面不敢抬头的章盛,又看了看一脸屈辱但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张兰,
事实到底是怎样,众人心里大致都已经有了底。
除了先前讥讽林小夏婆媳的那几个妇人之外,其他的村里人都开始纷纷向着二房说话了,
甚至还有几个良善的婶子,因着实在看不下去二房孤儿寡母被这么欺负,
都开始帮着林小夏请求村长,让其做主把她们一家分家分出去了。
章家大房不想章盛背上意图奸淫寡嫂的名声,还想要再辩一辩,
后听林小夏说若是不服直接报官之后,这才歇了把脏水重新泼到张兰身上的想法。
毕竟,虽说在大部分人的眼中,遇到这种事情后,名声受损最严重,最会被谴责的是女性,
但是细究之下,却是犯错的男人的罪名最大。
若是张兰拼着舍得一身剐,也要把章盛拉下马的心思,前去县衙报官的话,
有这些证据跟证人在,章盛在大堂之上必然讨不了什么好去。
即便张兰并未受到实际上的侵犯,
但只一个未遂,也能让他背上个丈百的惩罚!
他们无权无势,走动不了关系,
所以与其逼得二房报官,倒不如承认下来,将此事一带而过。
反正章盛是男人,现在又已经娶过媳妇,影响并不是很大!
大房众人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之后,也就不再纠结于丢人跟名声的问题了,
只把火力对准了克夫克子的李氏,试图以这个作为借口将其六人赶走章家,而不是舍出去东西分家。
“大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看着自家婆婆被张老太跟刘氏二人骂得浑身发抖,林小夏走到她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安心,随后这才看向章木冷笑道:
“年初逼着我相公顶了章盛的征兵名额的时候不说把我们赶出去,
春种秋收最忙的时候也绝口不提把我们赶出去,
现在秋收见着回头钱了,开始嚷嚷着把我们赶出去,不认这个亲戚了?
行!不认就不认!反正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在,不认反而更好!
只是不认归不认,该给我们分的田产粮食却不能少!
只要这些东西到位了,你们放心,就算你们不说,我们也不会再进这个家里一步!”
“这都是我章家的东西,凭啥分给你们?!”
“是啊,这些都是我们家的,跟你们二房可没什么关系!”
听到林小夏竟然狮子大张口,伸手就要分章家的一半田产粮食出去,
刘氏跟孙翠翠两个顿时不乐意了。
在她们心里,章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们自己的,
至于二房,那就是个占便宜的累赘,
根本就不配跟她们一起争家产!
“分家本来就是均分,二房这话说的倒也没啥错......”
“是啊,而且章才还是为了章盛死的,要不是替他顶了名额去当兵,她也不会死在战场上了......”
村里人听着大房的意思竟然是不准备分家,只想把二房赶出去,顿时皱起眉头议论纷纷。
“你们知道什么?是我们逼着他去的吗?明明都是他自愿的!
而且我们可不曾苛待他,不然又怎么会拿八两银子给林家当聘礼?!”
刘氏听着村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家自私不讲良心,连忙开口反驳道。
旁边的孙翠翠闻言虽是心中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