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习惯,以至于她本能地缩在床角,活像一个被绑上山的、不得不嫁给山大王为妻的良家小媳妇似的。
俩人之间的距离说是还能躺下两个人,完全不过分。
而温叙言笔直地躺着,和眠眠比起来,他看起来要自然些许。
不管内心如何,至少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叫人看不透。
“眠眠,过来一点。”他说。
“啊……”眠眠有些迟缓地应了声,“可以吗?”
温叙言哭笑不得,“你再往角落里缩,就要掉下去了,要摔疼的。”
眠眠可怕疼了,听到最后一句,立马滚了回来。
撞到温叙言的手臂才停止。
眠眠平躺好,手臂和温叙言的手臂贴着。
传来的灼热的烫感,叫眠眠睡意全无。
“哥哥。”眠眠主动跟他搭话。
“嗯。”
“你好像没有告诉我你的副业是什么。”
“……”温叙言现在听到主业、副业的字眼就头疼,于是,他选择性装聋,“晚安。”
听不到他的回答,眠眠也不恼,换了个话题继续聊:“哥哥。”
“嗯。”
“你好烫。”
“那你离我远一点。”
“空调开了没有啊?”
“开了。”
“哦。”眠眠盯着天花板,百无聊赖,目光落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上,一直在忍着要把手机拿过来的冲动,“哥哥,我晚上睡姿不太好,可能会踢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