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轻拍,“走吧。”
回去的路上,明成佑取过车钥匙自己开,车速很慢,行走在夜间几乎静地听不到风声。
傅染脑袋微侧,身上盖一件男式大衣,眼睛眯起后靠着椅背,应该是睡着了。
明成佑握住她的手,车窗外漆黑如墨,沉重似巨石绵延至远方,他嘴角抿成道直线,五官镌刻而紧绷,他跟到病房外看到傅染给对方跪下去的那刻,心好像碎了一地。
他的女人,他应该捧在手心,护在心头,而不是让她去给别人下跪的。
明成佑握着傅染的手紧了紧。
当时,病房外与病房内虽然只有一步之隔,却是生死相间,如若说绝望,没人比明成佑更能深刻地体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