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楼找医生。医生看了化验结果说,“没什么大碍,涂点药,打个抗过敏的针就行了。”
接着来到一楼,包子一直是云石提着,包子是灌汤的,里面的汁从盒子里流了出来,云石的脾气爆发了,“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我说不买,你偏要买。”
林可把包子接了过来,抱着帅帅,打完针,出了医院,刚好48路车开走了。
云石又抱怨道,“要不是买包子耽搁时间,不是正好赶上了。”
离住的地方还有一站远的路程,林可抱着帅帅,手里提着包子,帅帅还没吃饭,坐在广场上,给帅帅吃包子,他显然饿了,见到包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连吃了两个,手上、嘴上到处都是汤汁,林可的手也被弄得黏黏糊糊的。
想抱他回家,帅帅不愿意,在林可的手腕上,使劲地咬了一口,留下了很深的牙印。
林可抱着帅帅走在长长的路上,内心很不是滋味,想着云石的抱怨,想着自己一个人在南京带孩子的艰辛,自己的孤立无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回来后已经是9:45了,10:00帅帅睡觉了,幸亏有这包子,不然累巴巴抱回去,也没有什么可吃,不知如何是好!
帅帅一直睡到下午2:00醒来,醒来后,给他喂饭,不吃,只吃了十来个葡萄。林可带他出去玩,消耗一下体力,也许会有些胃口。
带着帅帅出门,到便利店里买了一杯酸奶,帅帅把一杯酸奶喝完了。在广场上玩了一会,带他去超市里买葡萄,在等待付帐时,林可感到帅帅精神不佳,试一下额头,有些发热,赶紧带帅帅回去。
到家后,一量体温,38.3度,果然发烧了,给他喝了退烧药,林可想是不是因为打针带来的不良反应呢?
给云石打电话,云石让林可带帅帅去儿童医院看一看,她一个人怎么去?
帅帅刚完吃药,又想睡觉了,此时很不方便带帅帅再去医院了。
云石说,“不是有儿童医院的病历本吗?上面有电话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林可有些不情愿,云石说,“让你打你就打。”
林可只能敷衍他,“好好好,我打电话问问”。
挂了电话,林可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自己像指挥官一样指挥来指挥去,不听他的话,就着急冒火,你怎么不打电话问一下啊。还不是昨天冒雨去医院,让你上楼拿伞不愿意,现在好了,胳膊没大碍,又引发新的问题了。”
这些气话只能吞到肚子里,现在发火有什么用?林可才不会像他那样动辄把火气发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又去儿童医院,云石8:30上班,不到7:00到了儿童医院,医生未上班,但医院的挂号窗口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一看这情形,不知几时能等到,转头去妇幼保健医院。
又是挂号排队一番等待,医生开了些药,说,“三天后烧没有退的话,再过来。”
拿药加上外用的降温贴,用了100多元,一夜之后,烧依然没退,林可与云石都信不过医生的话,内心着急,发烧哪里能等呢?如果这样发烧三天后,再去医院,那怎么能行呢?
又来换一家中医院,这里倒不需要排队,医生检查一下,没什么大碍,“愿意挂水的话开两天的药水”,林可说,“以前帅帅发烧总会挂炎琥宁,效果还挺不错的。”
医生开了两天的药,包括炎琥宁,还开了头孢类消炎药,又花去了两百多,看病真贵,又有什么办法呢?
睡觉前又给帅帅量一下体温,烧已经退了。再打一天算是巩固,悬着的心可以稍稍放一放了。
烧虽然退了,咳嗽又起来了,而且咳得越发厉害了,林可在广场上听说建邺中医院医生不错,于是,又带着帅帅去了建邺中医院。
第一天是普通门诊,医生说需要挂几天水,第二天再去的时候,林可挂了一个专家门诊。布告栏里介绍一位老医生擅长治疗儿童的咳喘,今天刚好她当班,先查血象,专家看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先开两盒葵花牌儿童咳喘口服液。”
林可说,“去中医院的时候,医生给开了蓝芩口服液。”只见专家皱了一下眉头,“那种药很苦的。”
云石去溧阳开会,林可一个人带着身体不舒服的帅帅。
当初来南京真是犯了很大的错误,早知这样,何必过来,刚来那一个星期感冒流鼻涕,这不刚好几天,因为蚊虫叮咬引起皮肤过敏,一大早去儿童医院,因此又受了凉,引起感冒发烧,到现在咳嗽不停。
面对着不到几分钟就咳嗽三四声的帅帅,林可的头跟着大了,真的好疲惫,而所有的一切只能一个人去面对。帅帅一有不舒服林可就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心很累,人也憔悴,时常有一个念头闪过“我支撑不住了,我快崩溃了,帅帅怎么办?”
一想到帅帅,一切苦和累她都得忍,一切困难她都要扛,要坚持,再坚持。
妈妈是他幼小心灵的唯一依靠,在妈妈身旁,帅帅才有安全感。她的精神也会振作起来,鼓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