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棠受得是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听了这话只觉得内心熊熊怒火在燃烧。
她攥紧了拳头怒声质问:“既如此,恭亲王为何要让人誊写名册,还将沈依然从名册上抹除,又为何要在臣女与左御史查到名册一事后,连夜挖出沈依然的尸体?”许是这话说得太愤怒太用力了,沈思棠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继续质问:“沈依然的兄长闯进王府意图夺走尸体,恭亲王又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臣女为了查案赶到现场,恭亲王又为何要让您的侍卫展坤对臣女下杀手,恭亲王是想杀人灭口吗?”
君庭宴看向沈思棠的腹部,又看向恭亲王,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睛。
永庆帝面露不悦,沉声道:“恭亲王,可有此事?”
“皇兄,臣弟没有。”
“恭亲王还说没有?若不是左御史及时赶到,臣女只怕早已是一具尸体了吧?”说完这话沈思棠朝永庆帝拱手道:“陛下,恭亲王想杀臣女,此事左御史陈越安可以作证。”
永庆帝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难看。
君庭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既有左御史作证,想来是确有此事。”
一直保持沉默的总督御史傅筠也适时开口:“陛下,左御史向来刚正不阿,若有必要,大可传他入宫一问便知。”
恭亲王脸色阴沉地盯着沈思棠,恨不得当场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