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腊径直回了船舱休息。
我和晃儿哥站在船板上。
简单商量一下。
没有纸人情况下，得想其他办法把这些水尸骗上来。况且，我刚才之所以把水猴子扔进水里让它们分尸，是想消化他们身体里的那口气。
应该能起到一些效果。
“阿巴？”
晃儿哥问我要不要他下河。
我否决他想法:“不行，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剩下这点水尸了，咱没必要犯险。”
我沉吟片刻后说道:“现在沉在河里的水尸和刚才捞上来的不一样，它们已经被水猴子抠了眼睛吃掉。”
“它们剩下的那一口气到不了眼睛。”
“心眼通就只剩下心通了。”
“把船往回开。”
“门栓，把船往岸边开！”
门栓在我指挥下，把船开回岸边。
我从船上跳到岸边。
踩着泥土，瞬间安心不少。
弯腰低头用双手捧了一把河水想先擦掉脸上妆容，顺便小声呼着自己名字:“张然……张然……张然……张然，你在哪呢？”
血渍和化妆品被我用河水在脸上抹成了一朵花。
突然抬头大声喊:“张然！张然！张然！”
我学着心急模样，双脚差一点踩进河里:“张然，别闹了，快出来，你在哪呢？！”
“哗啦……”
“哗啦……”
“哗啦……”
……
我听见河水涌动的声音。
我开始在岸边疯狂用力奔跑，故意弄出清晰可闻脚步声，同时用各种不同的声音高喊:“张然！张然！张然你在哪呢？！你快出来啊！”
“张然！”
“张然！”
……
跑累了，我就停下。
用口技模仿出急促喘息声，火把燃烧的声音，打开手电筒开关的声响，不停走动脚步声，咳嗽声，衣角被风摆动“簌簌”声。
一时间，岸边好不热闹。
过了一会，这些声音渐行渐远。
我把脸骨推回原位。
一脚踩进能要人命的河水当中。
“啪嗒！”
一只手抓住我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