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良被踹的在地上连打了四五个滚,才停稳了身子,捂着肩膀跳了起来。
“你又是谁?为何打我?”
马周苦着脸,一溜小跑,来到堂弟身边:
“瑞良,别闹了,这些人,没一个你能惹的起的,快走吧!”
马瑞良眼睛一瞪:“你少在这充好人!来长安时,伯父对你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刻苦用功,一定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你倒好,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做,跑到这里干这等营生,你对得起伯父对你的期望吗?
我告诉你,慢说你在这里当不了官混不到前程,就是混到了,我也不稀罕,你这等人,我马瑞良,羞与为伍。”
岑文本本就是个文人,打架相当的不擅长。
被马瑞良扯得衣着不整,发鬓散乱好不狼狈,一肚子火气正没地方发。
一听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跳着脚的大吼道:
“你们二人,谁也别说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你们,有本官在,你们若想高中,那是痴人说梦。”
程咬金听了,挂着一脸不服气,用力一拍大肚子:“说什么呢?那科举是你们家开的呀!”
岑文本被怼的一哑。
坏了,话说过头了。
这要是传到皇上那,可是典型的挟嫌报复呀!
左右一瞅,一堆同僚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的看着自己。
有同情,有迷茫,有幸灾乐祸,有凝眉沉思。
心里不禁有点慌。
这特么,要坏事啊!
连忙改口:
“科举乃是国家选材大典,自然不是我家开的,得不得中,本官说了也不算。只是,他们若是入朝为官,本官立时告老还乡永不复出。”
“你说的!”
岑文本话音刚落,一个悠悠然却又很稚嫩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搭眼看时,却见宋祖鹤不知何时,站在了人群之中。
见来的是宋祖鹤,岑文本眼珠子当时红了。
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啊。
晋王....英武,晋王胜过太子多矣!
被你拉出,胡作非为。
我特么.....牙一咬:
“正是我说的,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