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家那小子,刚七岁,想想都心疼。
等等,信!
封公公好似,给过本帅一封,说是让过了年再看,算算日子,早过了,可放哪了呢。
手,不自觉的,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来。
李二用力甩了甩脑袋。
这么危言耸听的话,亏你岑文本说的出口。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那突厥确实如岑文本说的一般,除了牲口啥都不产。
每年冬季,都如同在过鬼门关。
若边关百姓、将领,真都效仿起宋祖鹤他们来,那突厥岂不是如鱼得水了呀。
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
杀,太重了。
怎么说,也是从犯。
要不,夺他点食邑?
也好以儆儆效尤。
正待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悠长而清晰的‘报’字。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敢在太极宫内咋呼的事,肯定小不了,忙把眼睛朝无影扫去。
无影会意,急匆匆下了御阶,朝门外走去。
不一会,搀着一个信使来到了殿中。
李二搭眼一瞅,那信使浑身是汗,风尘仆仆,走路歪歪扭扭,一副站不住的模样。
一看,就是一路疾驰,没敢停留。
心,猛的一沉。
“出了何事?”
信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朝天一举,往下一跪:“陛下,并州急报!”
并州?
李二的心‘咯噔’一声。
莫非,真让岑文本那个乌鸦嘴说着了,那突利去打河东道了。
哎呀不好,恪儿他们,可都在雁门关呢。
脸一沉:“快,拿给朕看。”
无影接过信件,匆匆走上御阶,把信送到了李二案前。
李二抢一般抓过信,撕开信封展开一看,眉头登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神马情况?这突利竟然,”眼朝下面一扫:“把霫部给灭了?”用手一抖那信:“还给朕报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