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若是光程咬金在那咋呼,本人自然没法理。
他就是个不讲理的。
可是,魏征出来了,这事可就不一样了。
他多正直啊!他多敢说啊!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放过去,那我也太蠢了吧!
急急把拳一抱:
“陛下,宋祖鹤自己不读诗书也就罢了,还拉着晋王一干人一起荒废学业,现在连赵国公的公子,都跟着做起了生意。
长此以往,我大唐谁还会刻苦攻读,谁还会研习圣人之学,谁还会把大唐的兴盛放在心上。”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咬牙切齿道:
“臣请陛下,严惩之!”
魏征面色一寒:“陛下,士农工商,商为最末。舍本求末,非智者所为。宋祖鹤此举,虽无甚过错,却不可鼓励,还请陛下切责之。”
程咬金一听,更不乐意了。
不顾柴绍阻拦,‘嗷嗷’叫着喊了起来:
“魏征,你还讲不讲道理?无甚过错,为什么要切责?他们卖黑石,才几文钱”
见程咬金要跟自己玩这套,魏征一抬胳膊,把大袖子猛的一挥:
“卢国公,寻常人家,能买起十文钱一斤的黑石吗?只怕连一文钱一担的柴,都舍不得买吧!经商就是经商,少往济世救民上扯。”
程咬金被噎的直翻白眼。
岑文本恨宋祖鹤久矣,有此机会,哪肯轻轻放过,连忙火上浇油道:
“陛下,魏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那宋祖鹤明明是带着我大唐皇家子弟,勋贵之后,舍本求末,弃读经商,却非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此等大奸若忠之徒,若不惩戒,必成大患啊!”
柴绍不置可否的白了岑文本一眼,拱手道:
“岑大人,宋祖鹤大破突厥在先,戍守边关在后,如何成了大奸若忠之徒?据某所知,你的亲戚也在开绸缎庄吧!他也是大奸若忠?”
岑文本正想反驳,太极殿外突然走入一个太监。
无影见了,连忙绕到后面迎了过去。
众人知道这是百骑司有事,一齐闭上了嘴巴,双目喷火,死死盯着对方。一副下了朝别走,你给爷等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