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有廉耻之心。对自己高贵的血脉,也无比的重视。所以,他才会宁死也不跪下给您唱征服。”
李二脸一拉。
“这和怎么让朕放心,有关系吗?”
宋祖鹤眼睛一瞪,脑袋一昂。
“有,太有了。”
‘嘿嘿’一笑,围着突利转了两圈。
“陛下您想,他若回去以后,失信于您,您肯定大失颜面。以他的信誉,这事,谁也不敢替他担保!”
揉了揉鼻子,脸上满是得意。
“所以呢,咱们只要做到,他若敢失信,就会身败名裂,连祖宗八代的脸,都得丢个精光就可以了。”
李二愣了愣,转既明白了过来。
宋祖鹤的办法就是。
你敢让我丢人,我就让你难看。
咱看看谁比谁更不要脸。
这是典型的破罐子破摔,要拿朕的脸面去赌啊!
瞅瞅宋祖鹤的脸色。
嗯!
很兴奋,好似极有把握。
莫非.......真有什么高招,能抓住突利的软肋?
“那该如何去做呢?”
宋祖鹤一脸坏笑的看了眼可怜巴巴,几近崩溃的突利,学着周星星的动静‘很~很~很’一阵阴笑。
“陛下可知阎立本?”
阎立本?
李二有点懵!
阎立本是自己的亲信,当秦王时,他就在自己府中任库直。
登基后,为了嘉奖他的忠心,和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升迁了一下官职。而且,是一人多任,担任主爵郎中、刑部侍郎、将作少监。
只是,这个时候把他抬出来,有关联吗?
心里纳闷,头却点了下去。
“阎爱卿久在朝堂,朕如何会不认得。”
“那就好,那就好。”
宋祖鹤灿烂的笑着,拱了拱手。
“既然陛下和他很熟,那让他给突利可汗、执失思力还有阿史德乌没啜画几幅画,应该没啥问题吧!”
“这个!”
李二捋着胡子往后一仰。
“可以!”
宋祖鹤舔了舔嘴唇,咧开嘴,笑了。
那模样,很银秽。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李二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连瞅向突利的眼神,都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怜悯。
突利,别怪朕!
谁让你生不逢时,碰到他了呢!
落在这小子手里,你就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