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对方的抗拒,少年也没有不开心,很听话地停止了想要再蹭的动作。
被无视的张诚很是尴尬,但好在还有两个人陪他一起尴尬,他不那么寂寞。
“殷时岚,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张诚又强调了一遍。
少年还是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用食指轻轻地揉泠鸢的脑袋,似乎在帮她抚平炸毛的头发。
“我自己能行,你别碰。”泠鸢把他的手指打开,随后没好气地问:“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不跟着了吗?”
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少年顿了顿,很理直气壮地回答:“父亲说,什么都听夫人的会变成妻管严。”
“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主见。”他很罕见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然而站在他掌心上的泠鸢还是被气到了,什么意思?
所以他这个要有自己主见就是说他选择性听话是吧?
想遵从的事就听话,不想遵从就是有自己主见,总之她管不着,主导权还在人家手里。
嘿这家伙!
张诚听到他的回答显然也是有些无语,他还没见过能把出尔反尔搞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主。
看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架势,他是不是还得夸一句真聪明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