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荼阿姊给她的匕首,若是老淮阳王突然发难,自己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只要能保住阿姊,那便行了。
好在谢今安忍痛画完最后一张黄符,淮阳王也带着小厮进来了。
“大人,您要的东西都在这了。”小厮恭恭敬敬的将托盘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不敢看老淮阳王一眼。
“多谢。”谢今安礼貌的应了句,随即端起生鸡血看着淮阳王,轻声说道,“这屋子可能住不了人,王爷见谅。”
“只要谢相能治好本王父亲,莫说这间屋子了,就是要本王半条命,本王也给。”淮阳王极度忧虑,身子都跟着发抖。
想当年他跟着陛下走南闯北歼灭敌军也没这么紧张过。
谢今安没再回应,只是围着老淮阳王的四周泼了些生鸡血,将一碗生米摆到老王爷面前。
鸡血的味道比人血更加让老王爷痴狂,脸上松弛的皮肉逐渐扭曲,看着老王爷嘴边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胡须,谢今安嘴角一勾,朝着老王爷飞去一张血笔黄符。
“吼吱——”老王爷嘴里发出了一声骇人的尖叫,绳子松动的更加厉害。
眼看着老王爷要冲出来,谢今安嗤笑一声,将第二张血符扬手扔在老王爷脚下,形成一道结界。
谢今安嘴角的笑意更甚,一脸不屑的说道,“一只黄皮子罢了,也配同我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