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恕末将无法苟同!”卢保国大手一挥,横眉冷对,“若是将军执意要听夫人的,请容末将辞去副将一职!”
谢今安挑了挑眉,诧异的看着卢保国,柔声说道,“将军身为大启一员猛将,因为此一件小事就要摆手不干,这男子度量当真叫我佩服得紧。”
卢保国冷哼一声,看着谢今安隐约带着不屑,“一介妇人,焉能熟知战场之事?”
谢今安嘴角的笑意漾开,细声说道,“我有何不懂?”
“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已,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可是敌之必可胜。”
谢今安一句一顿,看向卢保国的眼神凌厉冷冽,“治理军队不能一味依靠蛮力,动用谋略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取胜,有何不可?”
“难不成在骁勇将军眼中,那些无名小卒的命低如蝼蚁?将军知道保护百姓,可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名利双收的将军能有今日,不也是靠踩着士兵们的尸体走上去的?”
谢今安的话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尖,卢保国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