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法律耗时半年,也终于修订完成,法律完成之后,国家运行基本上走上了正轨。
朝堂事少,大臣们就关心起了南夕的后宫空虚的问题,逼着南夕立皇夫。
南夕不是注重私欲的人,不想祸害一个无辜的人,把他抛在后宫也不管他,那是对他的不负责。
但是没有,那些大臣们又天天催,催的烦死了,要是说了不要后妃,肯定又要说到皇嗣问题。
虽然有这事烦着南夕,但有一件事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最近盛京流传着一首诗,那诗南夕可是很熟悉,李白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只是那人没有再叫这个名字,就叫?弃我去者?。
这首诗好的,让不少大臣都在奏折里提到了,还夸赞里面的“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真是将“愁”写到了极致。
有不少人极力向南夕推荐这个刘子元,这么明显的穿越人士,南夕当然要见一见了。
让人把刘子元叫到了皇宫,看着面前谏议大夫的长子,倒是和他爹长得不像,他爹更偏于严肃刻板形,他儿子倒是长了一副眉清目秀的。
刘子元不敢抬头直面圣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心下惶恐,不知这位女帝要找自己干嘛。
虽然自己穿越之前可是很崇拜这位女帝,觉得她可是秒杀历史中的大部分人,带领晨国走向盛世,国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
但现在让他直面这位被史书上称颂的女帝,他不敢,他可是了解过,记得有野史记载这位女帝的脾气可不好。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南夕将诗慢慢读出来了,只是每读一个字,就像棍棒敲在刘子元心上。
“朕越读越觉得熟悉。”南夕就想知道刘子元会不会自己说出来。
刘子元的“心”咯噔一声,不会发现他写不出来这样的诗吧,认为他在欺君?
他可是确定过了,这个时代没有那位名人,他才会搬出这首诗,然后想要涨一下自己的名声罢了,早知道不耍帅了。
这个时候还是直接认罪,不然到时间又要他写别的东西,他可真写不出来。他不能再搬运其他人的诗了,不说里面的东西,这里有没有,就说那些经历他没有,他根本写不出来那些诗。
“陛下,这确实不是草民所写,请陛下恕罪,草民不是有意犯欺君之罪。”
南夕也不吓他了,直接说了穿越者经典语录:“奇变偶不变。”
刘子元呆呆抬头,有些疑惑地说出了下一句:“符号看象限?”
我丢,这女帝也是穿越者啊!他的内心震惊无以言表,但是表面还必须保持淡定。
妈耶,难怪后世推测这女帝是穿越者,实在她的事迹就不像是一个古人能做出来的,哪一个古代国家提倡男女平等,哪一个国家君主能同时做出那么多贡献,这不是妥妥的穿越人士嘛。
又是改变选才制度,又是鼓励出海从商,又是发现高产作物,爽文都不敢这么写。
南夕不说话,刘子元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您也是穿越者?”
南夕收了身上逼人的气势,如果不看身上的龙袍,还真笑得像邻家小姑娘,“快起来吧,算是老乡我也不为难你。你是从哪个时代穿来的?”
南夕就想套点话,所以才伪装成穿越者,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也算是穿越者。
“我是从22世纪来的,您是从哪个世界来的?”刘子元对南夕还是有着身份上的畏惧。
南夕半真半假地说:“我是从21世纪来的,比你早一点。”
通过套近乎,南夕知道了他们两个应该是不同世界的世纪,虽然有相似的地方,但有着更多的不同。
刘子元来自于这个世界的22世纪,他学过有关她这位女帝的历史。
“那你知道我最后立谁为皇夫了吗?”南夕实在是不想自己想办法了。
刘子元觉得奇怪,“你没学过这段历史吗?”不然怎么可能这都不知道。
“应该是我穿越来之后改变了历史,我们之前没有出现这位女帝。”南夕随口胡诌,反正刘子元也不知道真假。
也是有这种可能,刘子元也没有怀疑,而是告诉了南夕:“你后宫只有一人,只有一个皇夫,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司洲。”
南夕:???
她这么畜生吗?司洲现在也就十七岁啊!虽然在古代也可以成亲了,都可能当爹了,但是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没心情聊了,南夕告诫了刘子元一番,让他不要仗着穿越者的身份胡作非为,也不要过多的使用其他人的东西暴露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南夕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刘子元可就不一定了,万一有其他穿越者,敌在暗,他在明,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