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南夕就小跑到元父元母身边,可以回家了,在学校住校还是有诸多不便,还是家里最舒服。
元母看了一眼南夕来的方向,没看到人,就问:“满满,你没和以安一起吗?”
“刚才下车我就直接跑来了,没注意他有没有跟上来,有可能去宿舍收拾东西了。”南夕还有父母帮她把东西弄回去,冯以安那个不靠谱的父亲根本不管他。
元母脸上带着担忧,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有些无力,他们只有一辆摩托车,最多也只能带两个人,带不下三个。
早知道她就先回家了,这样以安那孩子还能和他们一起回去。
元父最了解元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说:“你不要担心,我先把你和满满送回去,再来接以安。”
“好。”元母同意了。
南夕叹气,这个时候的人还是很朴实的,其实南夕内心总觉得冯以安有些奇怪,感觉他可能是伤害委托者的凶手,平时一点小忙都可以帮,但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南夕不想让元父去做。
可是元父这人最是倔强,一旦决定好了的事,谁劝都没用。
冯以安其实没回宿舍,他就站在人多的地方,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就看着车一停,南夕就抛弃他跑了,都不曾关注他一眼。
南夕让元父元母站在那里等她,她去和冯以安说一声,结果就看到那人还站在校门前,只是刚才人太多他们没看见而已。
冯以安的眼眶有些微红,南夕觉得可能是这孩子觉得没人来接他心里难过,南夕就当了一回贴心大姐姐:“以安,你先把东西收拾好搬到校门前,我爸把我送回去就来接你。”
只是搬到校门口,学校也不是很大,已经比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去好多了。
元父来了,南夕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冯以安的宿舍,还不如直接在校门口见,一眼就能看到。
“谢谢你们。”冯以安都以为东西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拖回家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
南夕瞧了冯以安,面上感激,但眼神并无丝毫情感,这就很难让南夕觉得他是个好人哎!
“没事,你先收拾东西吧!我先走了。”南夕觉得要是自己没人来接,有人愿意送我回去她会很感动的。
可是这个家伙,连感动都可以伪装,还有什么不能装的。
要说委托者的死和他没有一丝关系,南夕能把头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为什么不知道感恩,委托者一家对他不好吗?是他们愿意在他身处黑暗之时,给予他温暖和帮助。
还是他天生就是冷漠无情,讨厌别人的帮助,他会认为那是施舍。
对,施舍,他可能就对委托者是在向他炫耀吧!他这种人,南夕也想不通他内心在想什么。
变态的心,岂是正常人可以揣摩的。
平日里这家伙还懂得伪装,知道把头低着,这次没低头,南夕一眼就看见了他的眼神。
他再心机深沉,不也只是个刚要成年的孩子,哪里能很完美的伪装自己,总会有破绽。
想杀了委托者,那就等着瞧吧,看谁更厉害。
南夕头也不回直接走了,她以后绝不会再让冯以安进她家门一步,就算在家被他那个禽兽父亲打死她也再不会管他。
只是她想做到这些可以,很简单,但委托者父母不行,他们总是心软,觉得冯以安那孩子过得苦。
南夕是任务者,但也不能将委托者在不久后就要被冯以安杀了直接告诉元父元母,不说他们觉得自己疯了,估计很快执法者就来了。
还好,委托者父母不常在家,很多时间都是南夕白天一个人在家,晚上的时候,冯以安他来不了。
只要她装作他很忙,她不在家,冯以安也会识趣的不来打扰。
摩托车再快从学校到家也要一个小时左右,将南夕和元母送回家了,元父就又去接冯以安了。
南夕痛心啊,就应该让冯以安那个没良心的走回来,他怎么配让元父去接。
越想越气,南夕炒菜的动作都重了些,元母觉得女儿心情不太好,想了想还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满满,是不是没考好啊?”
“啊?”南夕有点懵,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她和平日温和的委托者不同,所以以为她没考好,“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件很生气的事情。”
南夕把洗好的菜放进锅里,用铲子翻炒着,“妈,你放心,我考的还可以。你也不用顾忌我的情绪,现在都考完试了。”
“好。你自己决定考得好就行,我们也不懂那些。我们就是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其他的都不重要。”元母眼中透着柔和,那是一个母亲对子女的最朴实的期望。
元母去橱柜拿了等会吃饭用的碗筷,用温水烫了烫。
等南夕做完一个菜,元母就接替了南夕的位置,对南夕说:“满满很久没尝过妈的手艺了吧,今天妈妈就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