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正在吸收着杨少北系统的能量,这种野生系统,他解决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管对方系统的惨叫和咒骂,九歌专心的吞噬着,都说反派死于话多,他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没有五分钟,九歌结束了单方面的碾压,也没有急着离开。
杨父杨母还在焦急地拍着门,不停地转动着门把手,突然门就能打开了。
只是房间里面的情况有些吓人,因为两个系统的斗法,发出的能量波动,把杨少北房间弄得一团糟。
桌椅板凳全都倒在地上,书本纸页四散开来,而他们的儿子此刻正抱着头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动作。
杨母心痛地半抱起儿子,用手不断地拍打着杨少北的脸,见不起作用,还用大拇指掐着他的人中,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杨父见人实在是醒不来,打120更费时间,杨父对杨母说:“不打120了,我来背着儿子下楼,我们直接开车去医院吧!”
“好!我扶着,你背上儿子 ”杨母平时大事都听杨父的,这个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都听丈夫的安排。
而且丈夫说的有道理,救护车来去都需要时间,还不如他们直接送去医院,还能省一点时间。
他们也不知道儿子怎么了,但也怕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
杨母直接把杨少半半扶起来,杨父背对着他们半蹲在地,杨母小心的将人扶到杨父的背上。
感觉到人已经趴好了,杨父就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杨母拿好包把门锁上跟在后面。
人都走了,九歌也没必要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了,就回去找南夕了。
“南夕,我回来了。”九歌回来就和南夕打了招呼。
南夕正在吃饺子,刘姨刚煮好,还很烫,南夕吃了一口,就打算晾一会再吃。
正好九歌回来了,可以问点情况,“杨少北现在怎么样了?”
听九歌兴奋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成功吞了那个系统,南夕就不问了,而是问起了杨少北的情况。
“晕了,被他父母送去医院了。那个也不是真正的杨少北,而是一个外来者,真正的杨少北的灵魂早就被那个系统吞了。”九歌最痛恨这些野生系统了,这些系统总会打着交易的名义,哄骗委托者贡献出自己全部的灵魂,简直就是系统界的耻辱。
原来的杨少北已经没了,那现在在身体的还是那个外来者,对原本的杨少北是不是不公平。
南夕皱眉思考,这些野生系统确实惹人厌恶,难怪九歌的语气里面满是不屑。
九歌能感受到南夕心情不佳,就将那个外来者的惨样说给了南夕:“南夕,别气,那个外来者的灵魂在他那个系统快要脱离他的时候差点被吞完了,要不是英明神武的小爷我出现,他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说实话,南夕有些汗颜,明明九歌的声音是温润公子,但性格确实个自恋狂。
把九歌抛到一边,南夕挺在意那个外来者被吞噬的事情,“那被吞了很多魂力的那个外来者以后会怎么样?”
按道理来说,南夕猜测结果应该不会好。
九歌的话应征了南夕的猜测:“失去了太多魂力,又因为他的系统本来就想他死,下手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伤到了那具身体的脑子了。之后醒来了,也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傻子了。”
南夕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筷子不停地拨动着碗里的饺子,感觉突然不是很有胃口了。
九歌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南夕怎么想的,坏人不是都得到报应了嘛,怎么还不高兴?
“你咋了?怎么还不开心?”九歌真的觉得女孩子的心情让人捉摸不定。
“我只是为杨少北的父母觉得难过。辛辛苦苦抚养儿子到了大学,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早已不是自己的儿子了,但那个占着躯体的人已经傻了,他们还要一直工作挣钱养着他,养着自己的杀子仇人。”南夕觉得自己有一点不好,就是同理心太强,很多时候都会为她不应该烦心的事而费心。
九歌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自己太直白了,会伤到南夕,但又觉得他必须和南夕说好。
这次九歌再也没有用开玩笑的语气,而是很严肃的说:“南夕,我知道你是个心肠软的人,善良并不是坏事,但你不能让任何事情都能干扰你的情绪。”
南夕将手放到桌子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她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不知道怎么改,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就算一开始很讨厌一个人,那个人只是说了一句关心的话,或者做了一件好事,她都会觉得那个人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
南夕的沉默让九歌有些头疼,还是耐心地劝道:“南夕,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甚至比这惨的更是数不胜数。你要是一直这样,你也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不会走太远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没有生气。”南夕很认同九歌的话,有时候她就是太心软了,那些事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她的心情。
作为搭档,九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