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自己不过是饿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被逼无奈出来打劫,谁知道这两个看着身娇体柔的女人凶残的很,不仅将它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竟然还将自己绑在木棍上。
云荷掂了掂木棍上的兔子,看起来嫌弃极了。
“这兔子怎么瘦了吧唧的,这点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灵杳笑的开怀,一本正经的回道:“这可是会说话的兔子呢,赶紧烤烤,咱们尝尝是什么味的”
说着,便接过木棍,就要把兔子往火堆上放。
“啊,烫烫烫,别杀我,我会跳舞还会讲笑话”
云荷勾了勾嘴唇,好整以暇的看着被烫的龇牙咧嘴的兔妖,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觉得它肯定在说瞎话,谁家兔子会跳舞啊,阿杳,还是把它烤了吧”
!!!你们简直禽兽不如啊
心里疯狂吐槽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兔妖,拼命的呲着大板牙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只要放过我,别说跳舞了,我可以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那好吧,谁让我们善良呢”灵杳憋笑将绳子解开,兔妖捂着被火燎黑的屁股欲哭无泪。
刚想琢磨着怎么逃跑,就听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你要是敢跑,就把你的腿打断哦”
灵杳一下下的揉搓着对方的脑袋,仿佛上瘾了似的。
……你是怎么用这甜美的语气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兔妖望着将指节掰的作响的云荷,还是识时务的低下了头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它化形了,一定要将这两个女人锤爆。
暗暗发誓的兔妖,硬是被两人轮番盘了一个多时辰的脑袋,要不是不想耽搁上路的时间,它合理怀疑对方能将自己盘秃。
不过她们还算有点人性,给了它两个选择,一个是啃硬的能碎大石的粗粮饼子,另一个就是还剩下不少的兔肉。
兔妖摸了摸自己的大门牙,含泪接过兔肉啃了一口。
嗯,真香
毫无节操可言的兔妖就这么过上了有吃有喝的生活,除了偶尔需要捶腿捏肩出卖下色相外,它还是很满足的。
等与宿越等人汇合时,它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望着脑袋上被系着红丝带的兔子,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四周响起了淅淅索索的偷笑声。
“云荷师姐,你们这是从哪抓来的兔妖?”
林海音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她看着乖巧可爱的兔妖,想要伸手摸摸,却又不敢。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将它盯得头皮发麻。
“它啊,想不开打劫我和阿杳,这不挨了顿打,就老老实实的了”
“哈?这兔妖可真是厉害,连你们俩都敢打劫”
陈星平日里就比较跳脱,看兔妖的模样闪闪发光,对它伸出了作恶的小手。
有了他开头,剩余那些年岁小的纷纷围了过来,对它上下其手,吓的兔妖吱哇乱叫。
“最近看着瘦了些”
宿越揉了揉灵杳的脑袋,声音温柔似水。
躺了那么久能不瘦就见鬼了,云荷缩了缩脑袋,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放低,生怕被宿越看出问题来。
灵杳面色如常,反而冲宿越勾了勾手指,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还不是想早点见到你,赶路赶的”
灵杳说起瞎话那可是手到擒来,反正宿越是被哄的挺开心。
两人嘀咕的什么众人听不清楚,只看到一向喜欢板着脸的大师兄,笑容如春暖花开,神色带着羞涩之意。
??所以你到底是说了什么?大家同门一场,有什么是他们听不得的?
云荷摇摇头,是兔子不好摸,还是妖魔不够作恶多端,怎么还上赶着想要偷听人家的悄悄话呢?
唉,他们还是太年轻了,不如自己这般成熟稳重。
人手被有条不紊的安排潜伏起来,灵杳这才想起久久没听到消息的云浩,拉着宿越坐了下来。
“阿越,寒风城是不是离这里不是很远?”
“离这里大概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为什么这么问?”宿越捏了个果子点点头。
“你还记得云浩吗?我总觉得妖魔集体活动事有蹊跷,云浩那人心比天高,怎么会安安静静的待在那边陲小镇还没任何消息?”
面对灵杳的怀疑,宿越怔愣片刻随即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是不是多虑了?他虽然有些小心机,但应该不敢同妖魔为伍”
“如果我说我曾经知晓此界的时间线呢?之前奉上宗门的机缘本来全部是他的,不过被我提前抢了过来,直白来说我打乱了这界的运行轨迹”
脑海中的思绪很乱,灵杳只能尽量将事情捋顺告知宿越,见他似是不信,又开口。
“当初我身死之际,被拉到这界代替你师妹度过死劫,你师妹应该是重生过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