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不如…死了算了”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轻不可闻，双眼黯淡无光的靠在椅背上，脆弱的仿佛随时就要消散。
突然胸前传来阵阵凉意将情绪打断，如青葱般的手指已经灵活的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宿越错愕不已急忙抓住她的手。
“你干嘛？”
“你不是不想活了吗？不如死前让我开心开心啊”
灵杳眨巴着眼睛，理所当然的回道。
宿越被气的黑了脸，指着她“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灵杳皮笑肉不笑的抓着他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宿越直咧嘴。
“你怎么还咬人啊，曲灵杳你是不是属狗的？”
“再敢像今天这样胡说八道，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属狗”
想让她陪着就直说，还非得弄那雨前龙井的模样，真的是又心疼又好笑。
这不扶着宿越的她就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下一秒对方就青黑着张不开晴的脸，自己撑着拐杖往屋外走去。
“唔”闷哼声响起，宿越一回头，就看灵杳捂着手肘，双眼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刚才是气的狠了不小心撞了下她的胳膊，但力道应该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