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将玉牌递了过去,“她在禁地重塑经脉需要些时日,你看过以后便回来吧,莫要打扰了她。”
高耸入云的山峰中寂静无声,听着洞内传来隐忍的痛呼声,宿越突然觉得脚上像坠着千斤巨石,让他无法迈开步伐。
都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他从来不知道短短的几个时辰会如此的漫长。
听着渐渐停息的水声音,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洞里亮如白昼但却带着股寒凉之意,心心念念的人正狼狈的坐在浴桶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平日里梳理整齐的长发湿淋淋的搭在肩头,清瘦了不少的脸庞苍白没有血色。
宿越忍着指尖的颤意,抚上她嘴唇边早已干涸的血色。
“对不起阿杳,我来晚了。”
灵杳没有说话,布满血丝的瞳仁落满了暗淡的光影,无力感翻涌在心尖,哪怕宿越出现在眼前,也无法掀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