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两个没有回答,金凌冷笑一声,继续道:“说来也真是可笑,我本来就已经打算离开徐家,没想到临走之前你们还要搭上女儿的清白,有这个必要吗?”
什么意思?他本来就打算离开?
李淑娇不淡定了。
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
“要杀要剐你们现在可以动手,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伺候了。”
撂下这句话,金凌拉起行李箱,淡定地走出徐家。
来到大门口,见顾振峰领着几个保安兄弟等在那里。
顾庆峰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早料到徐家出了事。
而这段时间以来,徐家出事多半与金凌有关。
因此,他便领着兄弟们等在了这里。
“对不起,小顾,我答应要教你们功夫的,可是还没来得及我就要离开了。”
“金哥别这么说,兄弟们一直敬重你,把你当成哥们,像这么冰冷无情的地方你趁早离开未尝不好,以你的本事,外面天空海阔,何愁没有用武之地。兄弟们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混口饭吃也早离开这种地方了。”
金凌点点头:“放心吧,我虽然离开了徐家,但还不会这么快离开江北,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还可以联系我,对了,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金哥,您尽管吩咐,什么帮不帮忙的,兄弟们照做就是。”
“麻烦你帮我密切注意徐家的情况,尤其是……落薇,她如果出什么事,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我们记住了。”
走出徐家庄园,金凌心情复杂。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徐落薇。
刚才在房间,她那种绝望的眼神他永远忘不了。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随便搭上一辆公交车,又随便在一个站台下了车,金凌决定先找一个住的地方。
抬头一看一个路口的路标:五里坪。
这里是江北旧城区附近。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在旧城区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在旧城区转了一圈,金凌打通了一个招租的电话。
房东是一个佝偻老头,态度和蔼,满目慈祥。
房子虽然破旧,却被打扫的很是干净。
房间里一应用具都有,不过就是旧了点。
“月租多少?”金凌问道。
“五……五百块,不过要先给钱。”
老头有点怯懦地道。
“老人家,您放心吧,我不会欠您房租的。”
“不过,还要两个月的押金……”
“也行,这样吧,这里是五千块钱,您都拿去,除掉第一个月的月租,剩下的都当做押金。”
金凌拿出一沓钱递到老人手上。
老人颤抖着接过,眼眶有点濡湿。
“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爽快,其实……”
老人有点歉然道:“其实,我以前租给别人都只算四百五,我以为你会还价,没想到……”
“呵呵……老人家您可真有意思,算了吧,五百就五百。”
“那多不好意思,我还是给你算四百五吧,要不心里过意不去。”
“没事没事……”
金凌摆摆手,这可真是个朴实憨厚的老头。
因为房间比较老旧,地板并不隔音。
接下来便听到老人踩着木质楼梯下楼的声音。
然后便听到地下室里的对话。
“老太婆,咱们有钱了,碰到一个有钱的租户,一下子给了五千块钱的押金哩,明天可以带你去医院看病了……”
“咳咳……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
只听到一个苍老的老太婆不停咳嗦,艰难接腔。
金凌从这老太婆咳嗦的声音便判断,多半是肺部有顽疾。
韩清雅下了班回到家里。
第一时间就是来到母亲的身边,细心地询问情况。
“清雅,妈没事,你放心吧,你工作一天了都累吧,赶快去休息。”
看到母亲惨白的脸色,浑身有气无力的样子,韩清雅眼泪就掉了下来。
韩清雅是两老口收养的女儿。
韩老爹两老口一辈子无儿女,五十岁的时候在街边捡到一个弃婴。
之后便将她抚养成人,视如己出。
而韩清雅也没让两老口失望,不但对两老口孝敬有加,学业上也是十分的优秀。
目前正就读于江北天骄大学。
可是,家里就这个样子,韩清雅读大学要钱,老太婆治病要钱。
一家人所有的收入就是救济机构给的一点微薄的救济金。
无奈之下,韩老爹只好把自己住的房子改成租房对外招租,一家三口则挤在地下室生活。
进入大学之后,韩清雅抓住一切机会勤工俭学,做兼职赚钱。
但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