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体贴塞了个枕头垫着。
萧惟璟虚得厉害,连茶水都端不稳,没送到嘴边洒了一半,全弄到衣服上。
沈宁无语,只得重新倒了杯喂到他嘴里。
“这么不耐烦?”萧惟璟瞟了她一眼,“要是大难临头,你不早飞走了。”
他怕不是有大病,病成这样还有精神找茬。
见惯了各种爱折腾医生的精分病人,沈宁不跟他对着干,“王爷好些休息,我帮你去煎药,晚些送过来。”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萧惟璟,“……”
半个时辰,初九端药进来。
萧惟璟皱眉,“谁煎的?”
“属下煎的。”寸步不离看着炉子,还出了身臭汗。
“倒了。”
初九满头雾水。
夜色渐深,沈宁泡了个药浴,感觉浑身松快。
刚要熄灯休息,初九惊慌敲门,“王妃,王爷烧晕过去了。”
沈宁惊讶,披上外衣出来。
完了,烧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药喝了吗?”没道理啊。
“喝、喝了。”初九心虚的厉害。
沈宁再次给他扎针,“重新煎碗过来。”
她取了块冰用毛巾裹着,放在萧惟璟的额头。
物理降温后,萧惟璟醒来过来,精神更蔫了。
初九端着煎好的药过来,沈宁刚想说让他伺候主子,谁知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种属下还是开了吧,留着过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