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别打别打,是二哥啊。”
沈宁愕然,“二哥,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事。”沈敬杰守株待兔半天,可算把人逮着了。
沈敬杰鼻青脸肿,半边脸都猪头似的,脚还瘸得厉害。
要不是声音,沈宁真认不出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将丞相嫡子打成这鬼样?
沈宁顿时咋呼起来,“二哥,哪个王八蛋打的你?”
“唉……嘶,我今天有事出来,刚好遇到几个地痞在说你坏话,一时气不过跟他们理论,谁知这帮粗鄙居然动拳头,哎呦哟……”
“他们说我什么坏话了?”
“全是污秽之语,我实在说不出口。”
“二哥,你是不是傻?”沈宁冲他翻白眼,“诋毁妄议皇族是死罪,你为何不报官将他们抓起来?”
沈敬杰怔了下,“我当时气到吐血,哪还记得报官,就想跟他们斥驳理论。”
“所以说,你读圣贤书读到哪去了,怎么还意气用事呢。”
沈敬杰急了,“妹妹,我可是在替你打抱不平,你怎么如此无情无义?”
沈宁盯着他,“那帮人现在在哪?我替你把公道讨回来。”
沈敬杰眼神闪躲,“都是地痞流氓,早就跑光了。”
“现在是要怎样?”
“妹妹,我钱袋被人偷的,今天请客吃饭的钱还是赊的,现在被打成这样连买药钱都没有。”
“你为何不回家,没钱跟娘要就行。”他的嘴很会哄人,不时能从沈母手里要到钱。
“我要是回去,还不被爹打死。”
着了凉,沈宁头疼得厉害,“要多少?”